祝凌从辩论的高台上走下来,端的是云淡风轻,半个多月前放下豪言要看她笑话的燕国五皇子,如今自己成了一个笑话。
争魁的比赛并不随便,这一月以内,便有不少名师大儒陆陆续续赶到了,专程为这场比赛做个见证。
但谁也没想到,五年一届的寻英雅集,延缓了足足一月的争魁比赛,就在万众瞩目中,极其没有实感地结束了。
一个时辰,杀得另外七人片甲不留,纵然是应天书院在藏书阁里被祝凌疯狂薅羊毛的一众学子,也是万万没想到胜利来得如此轻易。
系统的语气和喝了假酒一样:
【……好多……好多声望值!
】
它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声望值入账!
呜呜呜呜呜呜一朝暴富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
!
特别是那个燕国五皇子被打击到怀疑人生的表情,它可以截图做成表情包乐上一个月!
时间倒退回一个时辰前———
比赛的高台之上,边缘的位置上搭建起了一座观台,以掌院宋兰亭为首的一众人纷纷落座,等待着比赛开始。
祝凌是最后一个来到比赛场地的,她刚到,就齐刷刷地接收到了大量目光,不少人的眼神里都带着谴责———这么重要的比赛,居然这般不上心!
经受过现代社会洗礼的祝凌顶着一身移动的视线,面不改色地去了比赛选手的位置。
她坐下后,她的临时室友郑致远就凑过来,唰的一声展开手中的折扇,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堂而皇之地和她讲起了悄悄话:
“我说乌兄啊,你这个月跑哪儿去了?”
她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郑致远自然也有所耳闻。
他本来以为掌院宋兰亭禁了乌子虚夜间去藏书阁后,他可以每天早上喊乌子虚一起去藏书阁里读书了,结果———
早上起来从乌子虚的窗户外往里看,没人,睡前从乌子虚的窗户外往里看,还是没人!
从早到晚,整整一个月,除了到学院的那一天和白天的藏书阁以外,郑致远压根儿没和祝凌见过一面!
那个学习的状态,看得郑致远胆战心惊,他自诩平时学习也算用功,但和乌子虚比起来,就显得格外懒散了。
纵使乌子虚只是一个寒门学子,郑致远也对他肃然起敬,更别说他还过目不忘,举一反三,书看完就能融会贯通,天资堪称恐怖至极!
就凭乌子虚这个狠劲,只要他不中途夭折,日后天下必有他的一席之地!
祝凌可不知郑致远心中的骇浪惊涛,她答道:“没去哪儿,只是在藏书阁里看了一月书而已。”
“乌兄,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郑致远心里像是有猫爪在挠,“你这一个月看了多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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