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陆教授人家是编外高参,不是嫂子,他们头也得恭恭敬敬的给人供上。
他们头就算是副支,也是这位纪主任的领导,这什么态度!
他们也就算了,平时也打不着几次交道。
就是陶小雨可怜了,以后要在这人手底下讨生活。
都怨他们家周局小气,硬要把本春老师留下!
法医室里,檀香渺渺,对面墙上,挂着一幅手书的“静”
字,笔力苍劲,下面摆着张书桌,上面放了文房四宝,整个给人一种清雅幽静的感觉。
如果不说,就像是一件禅房茶室,完全看不出来,这竟然是法医主任的办公室。
焦旸带着侯希勇走进去,看见操作台,不由愣了一下,这张操作台布置的就像张单人床一样。
最下面铺着颜色清淡素雅的床罩,床罩上垫着一层防雨布,防雨布上则铺着淡绿色的亚麻凉席。
张本春就够仔细了,也没有这种还要熏香净手般的操作,更别说这么层层叠叠的铺着,好像怕金属制的操作台硌到死者,躺着不舒服似的。
见焦旸打量着操作台,侯希勇也伸头看了一眼,不由笑道:“纪主任真仔细,就跟这人还活着一样!”
“是啊。”
纪云帆淡然道:“对待逝者,就应如同对待熟睡的婴儿般小心翼翼,深恐惊醒了他们,却又要倾听他们心中最幽微的念头。”
焦旸一怔,由衷的赞叹道:“纪主任说的真好!”
纪云帆道:“有感而发罢了。”
焦旸道:“纪主任,我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你,死者的具体死因。
咱们现在接手的两名死者,都是窒息身亡,这个没有疑问。
但以现有的情况来说,能不能判断出,现场有没有第二个人在场?或者说,有没有第二人对死者的死亡形成影响?”
纪云帆想了想,道:“单从死者本身来说,目前还没有体现出有第二人在场的痕迹。
当然,这也可能说明现场被清理过。
刑侦是焦队的专长,我就不多赘述了。
目前两名死者,也就是说包括三年前的那一位女孩子,都是机械性窒息,也就是被你在现场看到的绳子勒死的,我觉得这么认定,应该是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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