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做的那么隐秘,连家属都不知道,谁又能查出来?
所以,在魏安民提出要进去见下孩子的时候,她硬着头皮把门打开,不快地说:“行吧,你们非要进,那就进来好了。”
魏安民与韩沉对了下眼色,俩人不动声色地进了门。
此时那婴儿还在小车里睡觉,一看月龄就很低。
“孩子哪儿抱养的?”
魏安民看上去挺和气地,好像在唠家常。
他的态度让祝四妹放松了警惕,她就把事先编好的理由说了出来:“乡下亲戚家的,亲戚家穷,孩子多养不起,就给了我一个。
他家住的远,在南方,离这有一千多里地呢。”
她想着,这么远的地方,看你们怎么查?
魏安民却继续问她:“哦,那么远啊?孩子生父母是哪个地方的,有具体地址没?姓什么叫什么?”
祝四妹:……
这些她哪儿说得出来?就算要编,也不可能编得这么快。
见她迟疑不语,魏安民又追问了一句:“孩子是别人给送来的,还是你们去接的?”
“那么远的路,坐火车得好几天吧?有没有车票?”
随着他的问题一个一个抛出,祝四妹脸色越加不好,连门外的小区居民都觉出来不对了。
祝四妹这个孩子,不会是从哪儿偷来或者抢来的吧?
一定是来路不正?要不她怎么会这样,连孩子家是哪的都说不清楚,接送问题也答不出来。
如果真有抱养亲戚家孩子的事,就算要回忆一下,也不至于想这么长时间都憋不出答案来。
再说了,她要是没问题,警察为什么会找到她这来?
见祝四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神情慌里慌张的,
魏安民不再犹豫,朝着老段使了下眼色,老段便站出来,说:“祝荷,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家这个孩子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得到的。”
老段说完这话,便带身后那女警上前,制服了打算撒泼的祝四妹。
至于那孩子,则由居委会大妈帮忙带着,一起送到了派出所。
这时天已经黑了,罗裳早就回家了。
但她走之前,在诊所门口挂了个牌子,说明自己要歇业一天。
搬家的时间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一周之后。
罗裳打算等一家人都安顿下来,再把她开诊所的事告诉给家里人。
次日一大早,罗裳骑着自行车直接去了花惜路的中药材批市场。
这次她没在街上一家一家的看,直接去了上次那家的药店。
看店的人还是那位三十岁左右的老板,罗裳一到,他就认出来了。
“来了哈,诊所开得怎么样了?”
这次他比上次热情了点,主动跟罗裳说话。
罗裳点了点头:“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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