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珞珞直接问价:“楼上什么价格,楼下什么价格?”
问的时候,她悄悄偷瞄了甄重远一眼:这小二眼睛可真毒啊,一眼就看出了这一群人的领头人是谁。
难道自己就长得那么不像是有钱的头头吗?
小二那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一般的问题他都能笑着应付。
能来戏园子里听戏的,手上都是有些闲钱的,这几位一看穿着气度就不像普通人。
他都打算等会儿推推那最贵的茶点了,不期然居然遭受了这样的直球攻击,脸上的笑差点儿维持不住,嘴快过大脑:“楼下座位五文一位,楼上三十文一位。”
连珞珞往旁边挪了几步,看看楼下的座位,又仰头从楼梯口看看楼上:“楼上楼下的茶点价格有区别吗?多少钱啊?”
小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懊恼也没用了,听了连珞珞这话,只得硬着头皮回答:“没有。
普通的茉莉香片就是两文钱一盏,还有毛峰、白毫银针、碧螺春、龙井、大红袍这些,价格都在那水牌上头了。”
“那我们就坐一楼了!”
连珞珞看了一眼墙上,已经脚步飞快地在正中的靠后两排坐下了,冲他们挥挥手,“我们就坐这里吧。
我就要一盏白毫银针吧。”
她看了看,价格适中,她也不能让别人一点儿都不赚不是。
方净从未见过如此的问价方式,扭头看向甄重远。
甄重远却是浑然未觉一般,表情依旧十分清冷,只吐出了四个字:“跟她一样。”
馒头这段时日也认识不少字了,但对茶还没什么研究,也是说跟他们一样就过去了。
只剩下方净一个人。
他看着坐在连珞珞旁边的甄重远,只觉得后槽牙有些隐隐生疼。
将军平日里不都是喜欢红茶的吗,怎么今儿个喝起甘甜的白茶了?他清了清嗓子:“我要六安瓜片吧。”
今日七夕,看戏的人多,出来的妇人小姑娘也多,三三两两的,好不热闹。
墙壁上挂着几幅画。
她仔细研究着那些字画。
甄重远接过小二手中的茶盏,正要递给她,看到她眼珠子一动不动的模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低声道:“你擅丹青?”
连珞珞转过头来,对上甄重远的目光时,脑海里腾地闪过陈嫂子那句话,心下一跳,赶紧移开视线:“擅长谈不上,只是喜好,随便看看罢了。
戏快开始了,看戏吧。”
甄重远正要转过头,目光却在她莹白如玉的耳朵尖儿上一扫,怔了一下,眸色骤深。
他的喉结不着痕迹地上下移动了一下,将那盏茶放下,比平日里声音更低了些:“茶。”
“多谢。”
连珞珞转头过来,冲着他点了下头,双手捧起那盏茶。
戏园子里的椅子和椅子紧挨着中间的高几,连珞珞这一动,立刻就有一种淡淡的馨香味钻入甄重远的鼻尖。
这味道,跟那日她离开后的衾枕上的味道一样。
只有他知道第二日晚上他在这样的馨香里做了个怎样的梦。
而现在,刚刚平息了些的心情,随着这一股淡淡的馨香,又重新冒出了头。
直到咚咚锵锵的声音传来,甄重远这旖旎的心思才逐渐平息下来。
他本是对于这样的戏没甚兴趣,文戏太过缠绵悱恻,而那些武戏是个人都可以一挑无数人,简直滑稽。
但是看着旁边连珞珞那看得一脸入迷的模样,他倒是觉得今日这戏自己还挑对了。
这一出戏连珞珞并没有看过,但是看了个开头倒是把她吸引进去了。
这是讲一个人上京赶考,一路上遇到了许多捧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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