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门才缓缓打开。
大厅两边各有一道旋转而上的楼梯,旋转式的楼梯在中间会和,在最中间位置,挂着三幅任务肖像画,西洋画的样式,有些陈旧古朴,画框镶着金边,三幅画大致呈品字形布置,最上面的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白胡子的老者,侧面像,画上那老者已显出老态,头上有几缕白,而且梳理得很齐整,像是后面还拖着一根辫子一样,胡子很长,一直垂到下巴,由于是半身像,可以看到那老者身穿长布衫,是棕红色的,有知识分子的样子,或者是商人,或者就是手握权柄的政客,这是基于相貌还有气质所做的遐想。
尤其突出的地方,是他的眼睛,即便是上了年岁,也炯炯有神,锐利,清晰,透彻……大概就可以这么来形容。
第二幅,就是稍微靠下左边的一副,这就是个年轻男人,带着眼镜,不过最直观的还是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西装,领带,黑色的、茂密的头背在后面,眼角透出几分聪明或者说智慧气息,皮肤很被刻画的很细,这副依旧是侧面画像,这个人的身份就很难揣度,因为看起来现代气息更浓烈。
第三幅是在这个男人画像的右边,并与其同高,也是唯一的一副女像画,画上显示的年岁,该是到了中年,一身旗袍,突出了其女性的知性之美,脸上的表情很和蔼,如果画中人可以说话的话,那想必是不紧不慢,娓娓道来的样子;有一点格外明显的是她整体凸显出了一种英气,大义凛然,柔中带刚。
可以看出来画中人的年纪,却也无法分辨出其年代。
一般而言,寻常人家是没有此种惯例的,寻常人家在这样显眼的位置,都会供上财神才对。
这样的挂着人像的,想必是非同寻常的人物,并且与这个家庭的关系很有渊源。
坐在沙上,看着那头墙上中间位置的人物肖像画,看了几遍,看过来,又看过去,有很多疑问不解。
李萌端了咖啡,杯子轻轻的放到茶几上,才转过身去,面对着的,除了眼前宽大的玻璃茶几之外,显得大气的便是那面电视墙,我确定那就是电视墙,虽然一眼看过去,电视不见,后来才知道电视机是薄,并且是自动升降,隐藏在下面的红木大箱子里面。
“喝点儿吧,看你一路上有些瞌睡。”
咖啡是现磨的,而她并没有刻意来强调。
铁勺在杯子里面缓缓搅了几周便停下,很轻,哪怕是端起杯子送到嘴边的动作,那种气质和动作也是独特的优雅。
我看着她很难为情的笑笑,“不必拘束。”
她给了个肯定的眼神,令人放松,不过她的话里面意犹未尽,想说什么,再一次的被咖啡杯子挡住语意。
“呵呵,是不是想说不必拘束,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就行。”
这句玩笑话是很冷的笑话,“那我可不敢。”
她听懂了,莞尔一笑。
回过头来,“那几幅画像?你可以稍微介绍一下么?”
她放下杯子。
“这是我们家的传统,不过烦恼的地方在于每每有朋友造访,都得询问一下其中的来由,当然,最终解释权都会归到我这里。”
“一开门就可以看到,给了人第一印象,相比于供着财神来说,这几个任务肖像画,更能引起人的好奇心。”
“你说的很对。”
她看着那几张画像,俨然就有敬畏之心和崇敬之意,“那最上面的一副,也就是那副老者画像,是这个家里的老祖宗,李章江,字纪宇,据传是康熙年间的盛京将军,统领北方一域,文治武功,深得康熙帝的器重,历经大小战数百,鼎盛时期,清庭传出北有纪宇,南有施琅,江山可固的赞誉。
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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