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实讲的话,是昨天他们在储物室“相谈甚欢”
,她乘胜追击,要他别再扣分。
但听上去似乎不太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
女孩子都会对一些敏感的话题自动规避。
以防引起误会,南依简单概述,“可能……他想做个好学生。”
“噗——”
范妙珍笑喷了,“你别闹。”
南依一脸不解。
范妙珍:“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从徐曜来一班的第一天起,他脸上就写着几个字。”
南依问:“什么字?”
范妙珍说:“有本事你就把我开除。”
南依噎了一下。
“扣分、处分,对他来说太常见了,人家根本不care。”
范妙珍:“上学都全凭一口气吊着,他想做好学生?绝对不可能。”
“这……”
南依略微沉吟。
虽然听起来,他真的很讨厌规矩、不喜欢上学。
可他又确确实实做出了改变。
如此说来,他还真是个有求必应,体恤同学的好人。
后面范妙珍又拉着南依讲徐曜的事,大多是些少年狂妄不羁的“光辉事迹”
。
直到临上课前,才舍得把南依放走。
预备铃已经响起,南依忽然看到黑板还没擦。
她急匆匆走上讲台,轻车熟路地开始干活。
正如她所说的,黑板没那么好擦。
下面的一部分她很快便擦完了,但一抬眼,还有一半挂在上面。
那是她难以触碰到的领域。
可是没办法,南依只能蹦跳起来,费力地将黑板擦推上去。
正当她努力跳高时,身边蓦地出现一道高高的影子。
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非常自然地从她手中接过黑板擦。
南依以为是男同学来帮忙,转过头正欲道谢,话到嘴边却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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