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有让不乖的小猫疼了,她才能听话,不是吗?以后,她才会变得乖点,不会让我担心。”
他的火气未消,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也直观感受到了殷肆礼滔天怒火。
她根本消耗不起,他的怒火总是伴着其他男人的名字,“离金渊远一点。”
从前她跟异性走的近,也没见殷肆礼那么失态过。
这是第一次。
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占有欲……
……
直到她气喘吁吁,他没有帮她抹去泪水,而是,看她求饶。
“这次的事情不会再出现了。”
“很乖。”
他吻去她的泪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角划过一绺疼。
林烟知道他喜欢的从来是包了层乖乖女外衣的她。
人可能都是这样,要你走的时候死活不走,不让你走的时候,反而真想要走了。
她之前觉得殷家是避风港,殷肆礼是对她的恩人,现在一切都全变了,殷家这是个笼子,刷着漆的金笼子,殷肆礼是那逗鸟的人。
鸟仗着主人的身份,在家地位不低。
林烟知道,那笼子,困住的只有一个她。
她心如死灰,意识一混,眼前黑了下去。
再次睁眼之时是在老宅里的一间卧室!
殷肆礼坐在她的身边,除此而外还有一人——金渊。
那个让殷肆礼怒的罪魁祸。
“嗨,又见面了。”
金渊笑的很无奈,谁让自己小叔那么生猛。
林烟看清了地址,她下地就要跑。
开什么玩笑!
这里是老宅,殷肆礼现在有了未婚妻,怎么能就这么跟她共处一室?
她脚趾刚触碰到地板就栽了下去,
金渊看着美人被糟蹋成这样扶额摇头,眼瞳中闪过隐忍,“你对人家女孩子不知道轻点吗?”
殷肆礼抱住了急下落的林烟,眼神如刀锋射向这里的第三个人——金渊,“我的女人用得着你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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