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带着疏离,殷肆礼瞳孔中的光洇灭了下去。
她说的是实话,殷肆礼从金渊买的特质药很有效果,止痛剂也是一针见效。
她记得之前来姨妈她疼得蜷缩在被窝,他给她脏掉的洗床单和内裤,替她换姨妈巾。
她终于忍不住问,“你不嫌脏吗?”
殷肆礼动作停顿了下,片刻才回答,“因为是你。”
因为是她。
这个回答令林烟想到现在依旧无解。
殷肆礼从不做善事,她不过是林家的一个地位卑微的女儿,她被赶出家门他却收养了她,并且给了她最优渥的物质条件和学习环境。
难道就是仅仅想占有她所以当初才收养她的吗,但为何是她呢,他如今有了更优秀的女人,为什么还偏偏不肯放过她?
“你不知错,还要跟我闹成这样?”
“恕我冒昧,我错哪了?我错在不应该让金渊跟着我,更不应该让金渊近身,更不应该麻烦金渊任何事情!
那次痛经你连止痛针都没有给我,你是想把我疼死来找你吧!”
林烟第一次在殷肆礼的眼神中看见了迷团,“我已经在尽力跟异性保持距离了,你要是再这样我也会累,说不定有一天退出你的视线,这样也好,你眼不见心不烦再也不会吃醋了!”
她第一次泵出那么多词。
每个字都是雷点。
但她已经成这样了,已经无所畏惧了。
殷肆礼静静听着,他的额头和手臂暴露出的筋脉,足以证明他现在的情绪。
四目相对间,谁也挤不进两个人的激流勇进。
他擒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唇,将她的怒气全都吸收到肚子里。
给她的伤处上好了药膏,林烟把自己死死的捂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烟烟,我当那些全部都是气话,我不计较。”
“好好休息。”
伴随着门锁合上的声音,枕头重重地砸在门上。
眼角泪花再也抑制不住了,在被窝给闺蜜宋楚楚讲明了前因后果,【那狗男人,把我弄伤陪都不陪我,直接走了!
】
现在那么晚,白清月在殷宅住下,谁知道他跟白清月在外面干些什么呢!
宋楚楚收到这消息犹豫了一下,【你是希望看见他还是不希望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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