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偌大的办公空间内变得极为冷沉压抑。
厉砚觉得他每天在殷肆礼身侧都要得老寒腿了。
分明还是夏日,这腿忍不住变得瑟瑟抖。
殷肆礼将耳机摔在桌子上,顿时那上千块钱的蓝牙摔得四分五裂。
厉砚心里庆幸,还好不是拿他的耳机听。
看他这副样子,八成是因为家里的娇妻又要逃了。
嗐,谈恋爱真麻烦啊,恋爱还是看别人谈有意思!
爱看什么不好,偏偏爱看监控。
这下可有戏看了?
“去学校拿她的东西,把她的课都停掉。”
办公沙上传来男人冷沉的声音。
生怕殷肆礼将这愤怒波及到自己。
厉砚听到命令手一抖,“你想好了?”
“不是,你前几天还不这样的,说要改变自己的,怎么突然神经……”
他还任指导殷肆礼的老师呢。
男人放下交叠的长腿,闭上森寒入骨的眸子,“回来。”
原来她之前对他百般依顺,不过是因为想要离开。
…
电话那头,校长顶着一头汗和厉砚通完话,开始层层布号令。
到林烟辅导员那边时,辅导员以为她惹上了什么大人物,吓得她立即查询学生名单上手机号拨通了林烟的电话。
“没办法,上面要求的,林烟,我觉得你是个好苗子,说要给你停课,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人。”
接电话的人是付清,她庆幸自己把林烟拦了下来。
否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付清看着躺在床上的林烟,立即给殷肆礼打电话。
不到十五分钟,殷肆礼就出现在付清的眼前。
要知道殷肆礼公司到新苑,最少二十分钟。
意识到这个细节,付清在看见殷肆礼的瞬间,立马变得毕恭毕敬,“殷少,囡囡一时鬼迷心窍,已经被我阻止了。”
殷肆礼见床上唇色惨白的人儿,嘴边勾起一抹冷嘲,
他靠近的时候才现不对劲,几乎是喊了出声,“你动她了?!”
殷肆礼的声音很有穿透力,付清吓得腿一软差点跌地上。
因为床单被换成了黑色,那花瓶没有破裂,所以付清观察不出林烟的头破了。
看见殷肆礼一手的血迹,她也慌了,“我当时真的迫不得已才……否则囡囡就提着行李箱直接出去了,对不起殷少!”
“这丫头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个王少爷也是帝都的权贵,嫁给他怎么就委屈上了?”
“她是因为这个才想走?”
他身上的气息冷的付清不敢多言,她知道殷肆礼的火气没有刚来时候大,心落下来一半。
看见那她自己买的一个箱子,连行李箱都没有用他买的行李箱,殷肆礼心好像被毒蜂蛰了。
“愣着干什么,打电话给金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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