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时候在宫里一处找到过,当时属下渴了摘下就咬,才发现这果子好吃得很。”
那果子是深红的颜色,表皮在烛火下显得极有光泽,很漂亮的一种果子。
说起儿时的事,赵钰染眉眼染着柔和,伸手拿了一个“那年我们六岁还是七岁,结果你被甜得直喊齁嗓子。”
“殿下稍等。”
谷天瑞见她要放嘴里,忙去拿过来,用帕子擦了再擦,才递给她。
赵钰染再接过,轻轻咬了一口,果然还是儿时那种甜。
这果子虽然小,汁水饱满,一口就从唇间渗出来。
赵钰染还伸舌头舔了一下。
谷天瑞本就一直盯着她,到粉粉的舌尖扫过时,呼吸都停滞半会,莫名觉得口干。
果子不大,赵钰染不过三两口就吞了,等回神的时候,就见谷天瑞在盯着自己。
她疑惑地喊“天瑞”
她的声音似近似远,一下就把盯着她唇的谷天瑞喊回神,心头怦怦地乱跳。
他神色几变,不知自己怎么就着魔一样,居然盯着太子的唇。
“殿下,我想起来还有事,这就先走了。”
谷天瑞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朝她一拱手,走得飞快。
赵钰染更莫名奇妙了“怎么脸色一下变得难,难道漏了谷指挥交待的大事”
在她记忆里,谷天瑞只有没完成他父亲交待的差事才会变脸色,和她相处的时候,再稳重不过。
不过她也只是疑惑了那么一下,就低头他送过来的关于那名禁军的讯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案。
在思索要怎么利用这个人。
在谷天瑞出去的时候,宋铭铮就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在夜色下耍拳,每一拳都极凌厉,仿佛有千钧之势。
谷天瑞慌乱地往外走,被他个正着,特别是谷天瑞在扯衣襟时的那种急躁地动作。
男人只有在身体燥动或难耐的时候才会做出这种动作。
宋铭铮着人走远,慢慢收势,眸光极冷向赵钰染安静的帐子。
谷天瑞在里头都到了什么,或者是做了什么,为什么出来是那个样子。
他脑海就又浮现她那张惹祸的脸,立在夜风中,半天都未动弹。
夜里,赵钰染梦见她在和宋铭铮为了政事争论,他气势逼人,又跟前世最后一次见他时那样,他掐着她的下巴。
她厌烦地拍开他的手,可他就是不放过她,居然欺身上来,含住了她的唇。
赵钰染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眼皮还很重,仿佛还没从睡梦中醒来,她揉了揉额头,昨晚的梦清晰在脑海里。
甚至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甚至这帐子里都有他的气息一样。
她一个激灵,手背爬满了鸡皮疙瘩。
简直是疯了,她怎么能做这样的梦
此时外头传来一些凌厉破空声,一声接一声。
她趿了鞋下床,走到窗边,撩起帘子往外,正好到宋铭铮眸有寒光,将拉满的弓弦松开。
羽箭破空而去,精准的没入五十步外的箭靶上。
他似乎有所察觉,突然回头,遥遥向她这里。
赵钰染当即把帘子放下,闪身回到床边,咬了咬唇。
这一大早就扰人清梦的家伙
等她正想喊成喜来伺候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己束胸又松了,当即眉头一皱,怎么连束带都给她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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