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看清脸,她就那么遥遥一望,男人一晃而过的侧脸,也是轮廓分明。
林时初原本平静的呼吸在一点点加重,心跳也不自觉快了些,是因为太久不谈恋爱的缘故吗,连一个背影也让她春心涌动。
林时初目光追随那道背影走了几步,前面的人已经完成登机检票,工作人员提醒说:“女士,麻烦出示一下登机牌,谢谢。”
林时初伸手把票递上去,再抬眼,已经看不到他了。
全程三个多小时的飞行时间,落地北京已经是晚上九点。
林时初没行李要拿,跟着下机的人流右拐,出站,穿过接机人群,耳朵边忽然窜进一句。
“卧槽,这是北京,二月的北京,哥,你是真不怕冻死。”
林时初赶着回去修片子,也没回头。
程彻从机场出来,刘箫声见他第一眼就大惊小怪地喊了一声。
他身上里外总共薄薄两件儿,中看不中用的风衣显然顶不住这北京的深冬。
“开车了吗。”
程彻避开周遭递过来看热闹的眼神,没跟他磨叽。
“开了,我大伯他们已经在酒店了。”
“走吧。”
刘箫声是他大学室友,一个渣男,准确说是在经历过一段痛彻心扉的失败感情后,才变成了一个永不上岸的渣男,至理名言为“我这一生都要漂浮在浪里”
。
刘箫声的大伯刘爽,被称为现代主义建筑的标杆人物,是国内外建筑大师里面为数不多的华人,也是他命里不可多得的恩师和伯乐。
刘爽对他而言明面上是恩师,但私下更像是个亲近的长辈。
程彻刚到酒店包间,里面刘爽一家人为了等他,桌上才刚开始上菜,刘爽见他就唠叨:“穿这么少,你刚动过手术,还是多注意点儿。”
“没事,都好了。”
程彻出前出了点意外,临走前寄存在那边儿的行李还丢了,才让他一件儿像样的厚衣服都没有,就这么赶着登机时间回了北京。
刘箫声刚听说这事儿:“你怎么了,什么手术?”
“小手术,不要紧。”
程彻随口应付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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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初出机场就点了外卖,时间卡得正好,让她刚到家就能吃上口热菜。
这些年她和冯斯文一直有联系,冯斯文也是在大学毕业后,为了躲避家里的催婚和相亲,随她来到了北京。
冯斯文喜欢小孩子,小孩子也特别喜欢她,平日在一个少儿创意馆工作,日常教小朋友们捏捏橡皮泥,做点小手工。
或者开上卡通小火车带着小孩们拍手唱两遍“在小小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
每月工资不高,勉强糊口,房间里堆满了各种懒人素食。
林时初进门的时候冯斯文也在,她抱着零食在客厅看电视:“时初,你外卖到了。”
林时初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沙上一躺,躺下就不想吃了:“再放会儿吧。”
“时初,我同事给了我两张票,金鱼馆的,你去吗?”
“冯斯文,我上个月已经连着去了十八次那个金鱼馆了,鱼估计都得认识我了。”
林时初无声叹了口气,侧头看她。
前两个月艺术园区新开了一个金鱼馆,说是什么著名建筑师,刘爽唯一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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