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程某人颇没良心地应了声,“手机放卧室充电去了。”
秦修也压根儿没指望他,就是在家太无聊,出来透透气:“我听大刘说了,我没出门这俩月,你家新来个人?”
程彻含着吸管儿,姿态懒懒散散的:“怎么。”
秦修缓慢地把腿往回收了收,靠着后面舒服些:“没怎么,好奇,她要是愿意加入咱们四人小分队的话,我倒是没意见。”
程彻淡笑了声,把还剩一半的汽水放回了桌上。
“人家可不见得乐意跟你玩儿。”
程彻刚刚细数一下自己身边的人,一个开锁的,一个赌球的,还有一个……拄拐的,能集齐这么一帮卧龙凤雏也是实属难得。
当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四个人凑在一起就是狐朋狗友,狼狈为奸。
程彻从没想过把林时初拉进这个圈子里。
两个人就好像两条泾渭分明的直线。
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在尧山这个节点短暂相交,之后,各自为营,再无交点。
纯属没必要在这短暂时间里制造出过多纠缠。
“我怎么了?天地良心,我在学校还是很受欢迎的好吗?”
秦修嚷嚷道,“我,秦修,要不是她跟你有关系,我还不一定乐意带她玩儿。”
程彻微弯着身,手肘搭在腿上,漫不经心侧头看他眼:“人待不了多久就走了,没准儿还出国了。”
秦修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出国?你听谁说的。”
程彻淡淡撇下俩字:“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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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时初晚上出门忘了带钥匙,程建军不在,刘云霞这个点儿应该在麻将馆,家里没人。
她身上穿了件藏蓝色的吊带长裙,刚过膝盖,此时站在路边就是一整个蚊子的移动血包。
小时候家里人说是她爱吃甜食,血甜,所以一到夏天才老被蚊子追着咬。
有没有科学依据她不清楚,反正这么多年,她没能断掉爱吃的甜食,也一如既往的讨厌有蚊子的夏天。
林时初站在麻将馆门口待了半分钟,最终忍无可忍,推门进去了。
刘云霞做生意倒是大方,夏天空调开得很足,一进去和外面全然两种温度,让人进来就不想再走。
大堂里有人吆喝:“云霞,上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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