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在心里说道:对不起了,郑律成前辈,您的作品晚辈就先用为敬了,没一会儿就把解放军进行曲写了出来,然后又根据实际情况改了些词,毕竟这是封建社会有些词一唱出来肯定免不了被御史弹劾到时候又得说自己企图蛊惑人心想要倒反天罡之类的话,他可太了解这帮御史了,啥本事没有但是找茬那是一绝。
就在李义全神贯注地修改词曲之时,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难题突然浮现出来——他对明朝的乐谱完全一窍不通!
要知道,明朝的乐谱与后世常用的五线谱截然不同,看上去简直就像一堆杂乱无章的偏旁部。
更糟糕的是,李义不仅对这种古老的乐谱感到困惑,即便是现代的五线谱,他也是两眼一抹黑。
这下可好,事情变得愈棘手了!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紧接着门外传来了张之极的呼喊声:“武昌伯,你在里头吗?”
李义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疼的脑袋,应道:“进来吧,小公爷!”
张之极推开门,踏入房间后,忍不住惊叹出声:“武昌伯,你这屋里也太热了些吧!”
他这才留意到,桌案前摆放着两个熊熊燃烧的火盆,而房门左侧还有一个炉子,上方放置着一只铁质水壶,壶中的水正咕噜噜地翻滚着。
张之极不禁又抱怨道:“这么多火盆,你难道不怕被憋闷死吗?”
李义笑着回应道:“我又不傻,你看看头顶。”
张之极依言抬起头来,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屋顶上方竟然开了一个一尺长、一寸宽的口子,多余的热气正通过这个小口源源不断地散出去。
李义问道:“小公爷,来找我是有何事?”
张之极说道:“别叫我小公爷,显得咱们太生疏了,你还是叫我之极吧。”
说完张之极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槟榔问道:“要不要来个,提神醒脑。”
李义一看,嚯!
居然是槟榔,说道:“你这哪来的槟榔?快快给我一个。”
张之极给他递过去一个,李义刚放进嘴里,张之极说道:“是我去皮岛的时候船夫给的,在这苦寒之地吃这玩意儿,浑身热乎乎的。”
李义嚼着槟榔,说道:“之极,你知道这里有懂乐谱的人吗?”
张之极一愣,问道:“你想找乐师吗?还是?”
李义谱道:“我写了一曲子,是军乐这曲调我能唱出来,但我不会写谱子想找个懂的人写出来准备在阅兵式上演奏。”
张之极笑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唱唱我听听谱曲这事儿对我来是小意思。”
李义问道:“不是说乐户是贱籍吗?你这国公之子怎么会这个?”
张之极白了他一眼说道:“陛下还会木匠呢,那匠户还不是贱籍,你还要不要给你谱曲了?不用的话我就走了。”
李义赶紧道歉:“别别别呀,小公爷我错了,你就帮帮忙。”
说着还把张之极往主位上推,张之极看他写的词,说道:“你这词还都是大白话啊,通俗易懂,不错,这词也不错,所谓大俗大雅,好,你唱出来我试着谱曲。”
李义赶紧将槟榔吐到火盆里又喝了口茶水漱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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