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曼曼问她
“送温暖。
张乐乐是一个心软的人,倘若她们三个人之中有一个人最好糊弄,那就是张乐乐。
司明明要6曼曼哄张乐乐,并偶尔给她一些可怕的案例。
张乐乐的事情处理完了,司明明彻底休了婚假。
在她休婚假的前一天,她像以往每一次一样把工作交接或存档,给下属们开了会,对她婚假期间的工作安排给予合理的安排。
在她心里这次休假与以往每一次并没什么不同,但她的下属们明显有些惶恐和焦虑。
“怕什么?”
司明明走时对她们说:“天塌了我顶着,地震了你们先跑。
这不是你们平日里的座有铭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故意逗她们,平常她们在她耳后嘁喊喳喳的话她都知道,但她没有因此生过气。
甚至有时觉得她们挺可爱挺聪明的。
至少觉得她们的老板能扛事。
有了她的宽慰,大家都笑了。
她承诺回来给她们带礼物,然后就利落下班了。
她之所以觉得目子飞快,还是在她出办公室之后才反应过来:她那个老公消失了好几天天,她一个人安睡在他的大房子里,在里面作威作福,无人管束,极其快乐。
明天就要出了,她才想起雪山婚礼的新郎不知去哪里了,以及是否还能拨冗出席?与此同时,擅自给自己放假去玩的苏景秋先生正在经历一场“放浪形骸”
的宿醉。
他跟郁郁寡欢的好兄弟顾峻川一起喝到了第二天清晨,等他睁开眼睛才想起自己的婚礼好像是要到了,而他当务之急是先飞回北京。
可他错过了原本的航班,即便改签也赶不上下一天飞往乌鲁木齐的飞机。
想到司明明女士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和不留余地的嘴,他冒出一身冷汗。
好兄弟顾峻川对他说:“这还不简单,选最近一个时间的航班直接飞去乌鲁木齐。
“然后呢?
”
然后什么?还有什么?婚礼别人都弄好了,你只要列席就行。
“哦对。”
苏景秋一拍脑门,匆匆走了。
在飞机起飞前他给司明明打了个电话,在打电话前他真的认真措辞了半晌。
比如这些天去哪里了?跟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要直接飞往乌鲁木齐?可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司明明说:“你今天是不是回不来?那你明天能赶到乌鲁木齐吧?不行的话我在乌鲁木齐等你一天。
后面两天昼夜兼程赶路。
司明明甚至没有多问任何一句,并且以稳定的情绪迎接了他。
苏景秋反倒不好意思,他说:“哎呀,玩得太开心,结果对不起啊。
“不必道歉。
人生难得有纯粹的开心,喜欢就去玩,玩不够就接着玩。
这没什么
的。
“你真没事?”
苏景秋不确定地问。
“我真没事。”
司明明笑了:“你能打电话跟我交代一声,我已经觉得你很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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