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苒卿睁眼,纱帘外是凌晨时分黯淡的幽兰色,看眼闹表,已经快凌晨六点半。
“你才回来?”
霍昶手下一顿,轻轻捏捻,头亲昵地埋进她的颈窝,沉声应:“嗯。”
“去哪里了?”
除了特殊情况,他每天都同个时间回家,这次却足足晚了五个小时。
夜星做过社会版的记者,也做过商业版的编辑,最擅长和对手你来我往互打太极,既然他见到了惠苒卿的情夫,她便质疑他有情妇予以牵制。
“去……你认为我会去哪里?”
霍昶并不因此急躁,反而像和她玩笑似的问道。
惠苒卿拿开他的手,要放下时,忽而放在鼻端嗅了嗅,回头看他:“不管去哪里,一定有女人。”
“怎么说?”
惠苒卿勾了勾嘴角。
“这里有女人味,我闻得出来。”
“是吗?那你一定闻得出来这是哪种味道。”
她睖睁的片刻,霍昶从身后拿出一个极小的袖珍装瓶子,放在手心。
惠苒卿为了看得更仔细,按开床头灯,确认那是一个法国品牌昨天午夜刚刚推出的最新款香水,只在巴黎专柜出售,她的眉尖抖了一下,疑惑地看眼霍昶,将香水瓶拾起来。
“你不会是特地去巴黎给我买的吧。”
霍昶做出一脸“为什么不会”
的表情。
惠苒卿被他的这一举动搅乱思绪,沉默着,不知如何进退。
霍昶攥起她的手,包裹住小巧的香水瓶:“这瓶香水要比小婉的那个珍奇得多,我希望它能消消你那怨气。”
“呵。
你以为我会像你妹妹那样小气吗,为了一瓶香水闷闷不乐?”
惠苒卿的心底不相信他是单纯想为前天晚上的事道歉,低声念了一遍那个品牌的法文名,“这个牌子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不过看在你长途跋涉的一番心意,我收下了。”
“卿,怎么你失忆以后连最喜爱的东西都觉得索然无味了?还真是……怪得很。”
霍昶风轻云淡的口气却引来惠苒卿从心底和指尖的惊颤,而这时,霍昶偏偏紧盯住她的脸,分秒都不放过她表情的丝毫变化。
她察觉出情况不妙,那个牌子正是自己钟爱的,可她万万想不到那也是从前惠苒卿的心头所好。
慌乱间,把心一横,倾身搂住霍昶的颈项,嘴唇在他的上辗转吮吸,惑人心神,相反的,霍昶冷淡之极,只用一双沉静无波的眸子,由高处俯瞰她的任性恣意、为非作歹。
他的唇触感柔软,微有些凉,气息清淡得像水雾,她感受到他绷紧的身体似乎不耽于欲地一动不动,想放弃之时,霍昶忽地狠狠扣住她的后脖颈,舌尖肆意狂狷破门而入,追逐她,卷起她、缠绕她,惠苒卿只觉得昏天暗地,几近窒息。
作者有话要说:捉了个虫,改个内容
把图撤下去了哈。
。
我勤奋咩勤奋咩勤奋咩勤奋咩勤奋咩勤奋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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