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
孙志成拧开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一口,一副夸张的语气道,“妈的,你们不知道刚刚我”
“进错厕所了?”
林栋抬头。
“不是,你们猜我在三楼拐角那碰到什么了!”
孙志成压低了声音,“你们根本不敢想象,他妈的!”
“那么大一头正宗大飞柱!
黑不溜秋的,歪日!
腿毛有我头发粗了,穿个j,给我当场吓立正了!”
“切!
还以为什么。”
陈芸芸一脸嫌弃,转了过去。
林栋亦是兴致缺缺,唉,还是小琉璃好。
江年吹去床头的灰尘,拿纸巾沾了点水抹了一遍。
没必要抹太仔细,只睡两晚。
桌子、床头柜,这些用不上的东西,压根没有抹的必要。
凉席倒是干净的,现在还未入冬,晚上盖毯子就够了。
打开衣柜,樟脑丸和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
唉,凑合盖吧。
嗡!
放在床上的手机震了震,徐浅浅回了消息。
十分钟前,他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经典起手式,“在干嘛?”
四平八稳,因为江年不确定老徐知不知道自己来了。
两家离得并不远,隔着几亩水田,站在屋顶可以看到两家人的房子。
夜深,院子外传来几声狗叫。
徐浅浅只回了他一个小黄脸的表情包,“【小小的也很可爱哦】。”
不要再辱韩了,徐浅浅!
(江年)“我刚到老家,你上屋顶,亮着灯的就是我。
鉴于你可能现在忙着掉小珍珠,允许你不上屋顶。”
徐浅浅还真在掉小珍珠,准确的说掉完了。
自打昨天回到老家,上午和老徐一起清理了妈妈的坟墓。
顺带烧了一点沾鸡血的纸钱,黄纸烧不干净。
她必须蹲在地上,用树枝扒拉着烧。
母亲去世五六年了,纯粹的悲伤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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