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只”
乌力吉睫毛颤了颤,颇有几分羞赧地低低回道“只觉得一辈子的大事儿呢,好歹不能草率了去。
毕竟妻者,齐也。
是唯一能与我携手并肩,患难与共之人。
若不可心,这漫漫余生可要怎么过”
“更”
“更主要的是,奴才幼时读纳兰诗有感。
想着一辈子只娶一个,再无滕妾、通房等。
过纳兰都没做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想来,必是不羡鸳鸯不羡仙,本身便是乐极的。”
胤俄拍桌“这生活怎样,爷无从得知。
但小表哥你若是言行一致了,家里的门槛要悬想嫁给你,做你王妃的,得比现在多上百八十倍,保险能从京城排到科尔沁草原上。”
“你说是吧妹”
突然被cue的瑚图灵阿讶然,颇有几分老气横秋地叹“或许吧未来那么远,谁知道呢只闲翻旧,见说得越好的,做得越”
“跟事实成反比”
“写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纳兰有萋有妾、有初恋有红颜知己。
哭十年生死两茫茫的那个,还真叫妻子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了。
当然,最恶心是那谁。”
“说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情话。
结果,呵呵”
当年还是个小仙女儿的时候,她就听多了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
可瞧不上甚实事不干,只会舌灿莲花的渣男了。
被问及的时候,难免心直口快。
言语如刀,一下下戳在乌力吉的心上。
乌力吉原本还信心满满,只静待小公主一个含羞带怯。
顶好自此给他打上个好男人的戳,以后考虑额驸人选时自然而然将他放在第一梯队考虑对象中,结果就听到这么一番出人意表的话
使他脸色都差点儿从古铜吓成煞白,万般旖旎皆散尽。
只连连摇头,恨不得指天誓地“不不不,没没没,公主你信我我,我就是说出了心中所想,也努力往这个方向使劲儿。”
“绝不像你举的那几个反例一般,只说得精彩。
我,我还做真的,你得相信我。”
眼着他语无伦次,都急出了一脑门的白毛汗。
瑚图灵阿不由笑“我就有感而发几句而已,小表哥这是作甚好啦,好啦,你不用跟我解释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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