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上了楼,“你别过来。”
程恪停下了。
江予夺顺手拿了张椅子,扛着从窗户面前走了过去,往外了一眼。
“在吗”
程恪站在楼梯转角那儿问。
“嗯,”
江予夺放下椅子,又拿了张小茶几从窗户前经过,“在,不用管,先吧。”
“这到底是在跟我,还是跟你”
程恪问。
“跟我们。”
江予夺着他。
“什么意思”
程恪愣了愣。
“我上午去出租房那边了,没有人跟着我,”
江予夺说,“你上午到这边来,也没有人跟着你,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人跟着,起码是我有可能去找你的时候。”
程恪着他,过了很长时间才轻轻说了一句“程怿”
“你觉得是他吗”
江予夺问。
程恪并不确定是程怿,而且也不愿意相信是程怿,但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实在不能不怀疑。
江予夺是个老大,但平时也就是收个租,给小弟出头打个架,就算有仇家,也真犯不上这么天天跟着。
从发现有人跟踪到现在是两天,但之前有没有并不清楚,就算是只跟了两天,但什么动静也没有,要打要寻仇的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现在这样,倒更像是监视。
何况他刚租下房子的时候,程怿就曾经在不知道地址的情况下出现在他面前了。
如果是监视,就有点儿像程怿的风格了,程怿一直来的习惯就是想要所有的事都在掌控之中。
只是如果真做到了这个程度,对于程恪来说,就不只是一句为什么了。
而是愤怒。
程恪坐到椅子上,吃完了那半个煎饼果子,他的食欲和味觉居然都没有被影响,煎饼果子还是很好吃,就是有点儿凉了。
吃完煎饼果子,他喝了一口浆,不过一直把脑袋都快仰成九十度了,这口浆也没喝到嘴里。
他这才发现浆已经没了。
“你什么时候给我喝光的”
他晃了晃空杯子。
“我去给你买一杯。”
江予夺马上往楼梯走过去。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江予夺的手“不用了。”
“我出去买杯浆,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正常行为。”
江予夺着他。
“不正常行为也没所谓,”
程恪说,“我现在就是不想你走开,也是正常行为,你就站这儿陪我。”
“我坐着陪你行么”
江予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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