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结账的时候了他一眼“不出来啊,挺能喝”
“人不可貌相。”
程恪拍了拍他的肩。
醉是没醉,但晕是肯定晕了。
程恪走出了店门外,想透透气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刚吸了一口气,转身就又回了店里。
“怎么了”
江予夺走过来。
“下雪了。”
程恪说。
“下就下了呗,”
江予夺说,“没见过啊要不要出去嚎几嗓子。”
“我就说一句,下雪了。”
程恪说。
“把你给冻回来了吧”
江予夺说。
“啊。”
程恪笑了笑。
“啊个屁啊,”
江予夺往他领口了一眼,“穿得也不少了。”
“我出去得太突然了,”
程恪把帽子戴上,外套拉链拉到下巴颏,然后往外走,“没防备。”
“娇气,”
江予夺说,“你才是漂亮的小可吧。”
“我他妈,”
程恪转过头着他,“真的服了你了。”
江予夺笑了起来“哎,我也不知道,就顺嘴一说。”
“求求你下回顺嘴说点儿别的。”
程恪说。
这条街除了摩托车和自行车,连三轮车都进不来,打车得走到路口。
程恪很少在吃完饭之后还需要自己溜达半条街再站在街边打车,埋头顶着风往外走的时候,他都佩服这些来吃饭的人,大家都得这么走出去,或者打车或者到路口那个停车场取车。
不过算起来也就十米的距离,着别人都走得镇定自若的,程恪感觉江予夺说他娇气还真没说错,就是挺娇气的,一个老爷们儿,冬天里连走这么半条街的路都还要感慨。
“在这能叫着车吗”
程恪站在路口,着来来往往的车。
“我叫了,还没接单,”
江予夺拿着手机,“上对面儿超市里等着吧,车来了不用掉头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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