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连却不看他一眼,转身吩咐左右将院门堵死了,而后越过他径直进了柴房。
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陆承璋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见云连正背对着自己脱光了身子,用烧得半温不凉的水往头顶上浇。
清水打湿了他一头凌乱的短发,又顺着肩膀和脊骨流下来,在腰窝处汇成了一股。
“外面怎么样?”
他问。
干涩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刚吞咽了什么硬物。
“做掉了。”
云连头也不回地说。
粗糙的手巾擦过前胸后背,恶狠狠地留下一道道红印。
新伤旧痕交错在一起,血刚渗出来又被水流冲刷干净,看得陆承璋心头发痛。
云连一直都是个不怎么体面的人,生了张精细的少爷面孔,过的却是狗一样的日子。
可就是这么一个向来让他瞧不起的,从淤泥里挣扎着抬头的“下等人”
,却在某一天突然挡在他跟前,用并不算强壮的身躯为他撑起一道铜墙铁壁。
陆承璋觉得自己对云连应该是抱有很大的爱意的,尽管这份爱意来的太晚了些。
如果对方容许,他甚至愿意跪在他面前亲吻他的脚背,或者索性把他推入泥潭,重新做回一条狗。
云连在半睡不醒之间意识到来自男人的凝视,蓦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
陆承璋不说话,下床出了卧室,没过几秒又拿着两瓶汽水回来。
见云连又闭上眼睛昏昏欲睡,他俯身将冰凉的玻璃瓶底贴到他的小腹上。
“你干什么!”
云连惊叫一声从床上蹦了起来。
“给,还凉着。”
“我知道它还凉着!”
云连接过汽水,没好气地搁到床头的矮柜上,又伸手摸了摸被冻到发麻的腹部,“我不爱吃甜的。”
陆承璋充耳不闻,自顾自地绕到另一侧上了床。
“连家那边谈得怎么样?你真相信那个叫什么连翰林的是你亲爹?”
“连仁君是正派人,没道理拿这种事骗我。”
“骗没骗你是一回事,但这爹总不能说认就认吧!”
“从前我经常看见我娘对着一个荷包出神,那个缎底刺绣荷包,正面绣着个云字,背面是个连字。”
云连盘腿坐直了身子,轻声道,“从小我就知道我叫这个名字是为了纪念一个姓连的男人,我相信我是连翰林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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