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员意味深长的对朱厚照笑了笑,其言外之意便是你检讨要给老子写深刻点,否则这事我要是捅到你们县长那,那你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没你好果子吃。
当领导讲究的是威严,能不怒而威则是最好,特派员自觉能在省宣传部安安稳稳混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就是这份能不怒而威的城府世故。
“特派员,可卑职实在不会写呀!”
不过朱厚照并不吃这一套哭丧着一张脸大声叫道。
“甭给我使什么么娥子!”
特派员并不为所动,“从古至今,每一个写检讨的人一开始都是这么叫唤的,但最后不都是每一个人都乖乖写出检讨来了吗?朱同志,你还是安心写检讨吧!”
“特派员,可卑职说的确是实话,卑职从小到大,直至今天之前,还未曾写过一回检讨呢。”
朱厚照搜索前世今生两辈子记忆,竟猛然发现自个的确未曾写过一回检讨,这检讨的格式、内容他的确一无所知,检讨的门应该朝哪开,他也完全不知!
未曾写过一回检讨,木有对检讨的见识,这并不代表朱厚照就会有一线生机,天道无情也无心,只要这特派员不松口,朱厚照就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我老特此生也未曾写过一回检讨......”
特派员看着怜悯的朱厚照,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一旦写了检讨,对今后人生的发展影响还是挺大的,......”
对于这一点特派员也承认,“不过这也不是一定就木有法子!”
“有法子?”
顿时朱厚照眼前一亮,忙道:“是什么路,还请老人家指教!”
多活一天就多了一分机会,只要能混过这关,任他怎么着!朱厚照想得通透。
特派员这才道:“倘若你检讨深刻,那则是另说了......”
“果然还有死中求活的一线生机!”
朱厚照暗喜。
旋又道:“特派员,那您就教我如何写深刻检讨的法子吧!”
“这可不行、这可不行!”
特派员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连摆手。
“特派员,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卑职
自觉耽误了大人宝贵的休息时间而深感内疚,这么着吧,反正卑职学疏才浅这检讨也不懂得要怎么写,与其咱俩这样干耗着,不如咱俩来商讨一下这检讨该怎么写吧?”
朱厚照对着特派员笑道。
虽论起写文章来,朱厚照功底丝毫不输以靠摆烂文字作为看家吃饭本事的任何刀笔吏,无论任何体裁的文章,他都能信手拈来,而且还能写得洋洋洒洒,不过像这种被人逼着写检讨,朱厚照哪有轻易认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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