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不知道会有什么。”
光渡神色如常地回答,“但无论应理有什么,能让都啰耶死不松口的秘密,都值得好好探一探。”
这对君臣,在这点上取得了相同的意见。
“话说回来,光渡,你今天是用什么火器,把虚陇地牢门口给炸碎的?”
“是臣新研制的火器,今日试用后,臣又有了新的想法,待回去再做调试,就为陛下呈上。”
皇帝来了兴致,“我听说,新火器不大,可以随身携带,但你已经拿得出来如此威力的新火器了么?”
火药配比的改良方自宋朝传入后,蒙、金、夏、宋各国都有专门的资金和人才去精进研究。
火器储存并不稳定,大多用于攻城和高地防守,铁炮厚重难以移动,如何能让小型火器在随身携带还不会意外炸开的情况下使用,且拥有这样足够的杀伤力,一直是非常重要的问题。
炸了地牢事小。
但皇帝必须要知道,光渡如何在不出动铁炮的情况下,搞出这样的动静。
两个人谈论了直至晚膳时,在详细了解了光渡负责研究的火器进展后,皇帝脸上的笑容加深了。
有了新火器,再加上君臣谈话的气氛不错,光渡之前炸地牢的行为,皇帝就不准备继续追究。
“光渡,之前你从都啰家的孩子嘴里问出了东西,算你立了功。
而你弄出来的新火器,更是一件功劳。”
皇帝心情很好,“只是下次换个地方试火器,别冲着孤的地牢使劲了。
这次算你功过相抵,孤只罚你三月俸禄,算是在朝臣面前有个交代。”
皇帝这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态度了。
光渡炸了地牢又弄死虚陇手下这事,算是揭过去了。
天色渐暗,留着光渡用过饭后,皇帝果然又留了宿。
皇帝开口的时候,光渡看上去并不吃惊。
光渡恭敬道:“臣自当为陛下值夜。”
说这句话的时候,光渡的脸藏行礼的袖子后,他从袖子的缝隙微微抬起头。
皇帝一直在看他,没有说话。
皇帝没有传人,光渡起身过去,亲手帮着皇帝拆下了冠。
他接过来,浑不在意地放在一边,然后盯着光渡的长。
皇帝:“你的冠有些歪了,也拆了吧。”
光渡微微一怔,皇帝却已经先行一步,抬手制止了光渡。
皇帝亲手解开了光渡头顶束住头的冠扣。
乌如泼云般落下。
光渡温顺的站在原地,披散着长的模样,将他往日里冰冷的距离感柔和许多。
可是那双深邃的眼,里面的情绪还是那样冷淡,像贺兰山巅终年不散的云与雪,浸着无法攀登的寒气。
皇帝再靠近一步,手握住了光渡的肩,“光渡。”
光渡依言微微仰头,他无声等着皇帝说着下面的话。
面对这样一个冰雪做的人,注视着那一双让人无所遁形的眼,皇帝也沉默下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站了半晌。
皇帝温凉的手掌,似有还无,轻抚过光渡的侧脸,“早些休息吧。”
殿中本来是安静的。
直到远处传来一声惊讶的倒吸气声。
皇帝目光移向远处,厉声质问:“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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