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有人帮着扫,事,有人帮着做,话,有人帮着说,自然,包括他的心腹安歌。
几日不见,春风满面,好不靓丽。
柳时霜微微勾唇,黑眸里充满了兴味。
“史君,夫人来了。”
柳时霜的眉头微微一动,他对这夫人算是尽责的。
成亲十三年,她病了一场,他就托人细心照料,病好虚弱,他有时会陪着出游。
之前她要闹着出去住,他也不拦着。
当年她病着,药石不灵,五年他不废妻;病好,需要静养,二年他不近身;病愈,三年他更是有求必应。
只是如今,“孩子?”
柳时霜抬头眼望了眼前女子,穿着淡绿长衫,清新淡雅。
三年他的确是甚少碰她,实在是朝中事务繁忙,而且清心寡欲太久了,都忘记了女色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她要,他也不会拒绝。
“怎么突然想要这个?”
廉青萝盈盈地坐将下来,咳嗽一声道,“没什么。
就是可以吗,夫君?”
她的双瞳剪水,期盼着望着他。
柳时霜默然了一会儿,回道,“好。”
孩子而已。
“怎么,突然想要个孩子。”
柳时霜有些疑惑。
廉青萝是廉家的掌上明珠,心高气傲,如果别人没有十分,她不会给九分。
是什么让她突然改变主意?孩子,他自然是可有可无的。
有,自然是好,若没有,他也不在意。
从族中选个孩子培养就是,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并不认为自己会是个好父亲。
廉青萝停住脚步,垂眉柔声道,“突然想的。
对了,夫君。
我看外面那个李意容也认识到错误了。
不如,你就放她回去吧。
一个姑娘家的,这样夜夜在外扫着。
也怪可怜的。”
她很少求他,这个请求不算过分吧?但她仍然有些紧张。
为什么夫君会和一个小小五品官过不去呢?他的身份,连当今主上都要忌惮三分,还需怕这个小丫头?柳时霜立在窗边,一抬眼,就能看见李意容。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她柔中带刚的侧脸,仿佛知道他在看她,朝着自己微微颔首,没有之前的不敬,只有恭顺柔和。
真的如此吗?廉青萝有些焦虑地等待着,明明那个李意容恭顺得不得了,还真心帮她出主意,还让她把握机会生个孩子。
而且她的确得承认,这个人聪明得让人害怕,且人人会喜欢这种聪明。
因为她能挖出你最深的渴望,仿佛能听见你的心声,故而要你死你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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