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姿势，兄妹俩的姿势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剪刀手。
区别在于，一个用了右手，一个用了左手，从孙芳萍视角看起来：“别说，你们俩现在这造型还挺对称。”
能不对称吗，两人面前的茶几上，一字排开放着五座“金色留声机”
样式的格莱美奖杯，中间的那座奖杯正好位于两人中心，而张晨两人又摆了个镜像姿势。
“来笑一笑，一起看镜头”
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摄影师指挥自己镜头里的人摆姿势时，声音都是嗲嗲的。
咔嚓
一个姿势拍完，孙芳萍还不满意，继续指挥两人：“换个姿势，我们再拍几张。”
“还拍？”
张晨一脸抗拒，但是想想自家老妈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性格，想了想还是说道，“那是另外的价钱！”
“要不你把过年时候的压岁钱还我？”
孙芳萍听到张晨的话，没有放下相机，还是一只眼睛看着目镜的状态。
“给！
不用找了”
还没等张晨再反驳，他身旁的刘艺菲拉起他的手，往上面拍了一块钱。
张晨看了看手里的一块钱钢镚，又抬头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刘艺菲，又忍不住看向了那个钢镚：“我这个新晋世界级歌手，就值这么点？”
“你只说要钱啊。”
刘艺菲微抬下巴，示意那钢镚就是钱，同时补充道，“你又没说要多少。”
“”
张晨被反驳的无话可说，给小姑娘竖了个大拇指：“厉害了我的宝儿，你可真是我的头号杠精。”
“杠精？”
刘艺菲歪了歪脑袋，满脸的疑惑。
好吧，这个年代好像还没有“杠精”
这个概念，还要等到互联网展起来之后，才会在网络上出现这种生物，广大网友也为这类人标上了该称呼。
“嗯，一般是形容长得漂亮的人。”
张晨见刘艺菲还未能了解这个词的含义，便开始信口胡诌。
“你的头号漂亮？”
刘艺菲代入了刚才张晨说的话，反应了过来，“你唬我！”
怎么又被她抓到小辫子了，怎么办？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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