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省队到国家队,在这条路上走了很久,一晃多少年这许多年的意义或许真的不在于那只奖杯、那点荣誉,你总会发现,珍贵之处在别的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每个人的珍贵之处都是不同的,我怎么知道你的在哪里”
“那你的在哪里”
“我的啊。”
窗边的人笑了,偏着头往半空中,思索片刻,末了才说,“两年退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当时脚伤太痛,还是离开国家队太不舍,我难得地哭了一场。
当时我躺在病床上,脚上刚动完手术,我妈守在沙发上睡着了,而我望着天花板哭得一塌糊涂。
“那时候我想起了基地的红房子,它们在朝霞和黄昏里像是童话里才有的漂亮小屋,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食堂的三号窗口,那个总是梳麻花辫的阿姨,每次见到我总会笑着用家乡话说今天还是半糖的牛奶哇她的笑总让我想起胡同里的李奶奶,我小时候每次放学回家,她就坐在门口的矮板凳上,仰头冲我笑。
“训练馆的天花板上垂着无数盏白色的灯,多少次汗水打湿了眼睛,我仰头去擦,总觉得那些灯像闪光灯。
它们让我觉得,你所有的付出都会被见、被铭记,都为了有朝一日站在聚光灯下,听见梦想实现的声音。
“我在基地生活了五年,总觉得运动员这条路枯燥又辛苦,我错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错过了读的黄金时间,退役的那天,我哭着想,我到底得到了什么。
“事实上到昨天晚上为止,我还在想这个问题。”
宋诗意像是在口述一篇作文、而程亦川居然耐着性子听完了,直到这时候才接口问“那你想到了吗”
“刚才跟你说了这么多,好像忽然得出答案了。”
他微微一顿,点头“那你是该谢谢我,这顿饭请得不亏。”
“”
宋诗意忍俊不禁,这小子的脑回路怎么这么稀奇古怪的
她斜眼他“那你说,我到底得到什么了”
“你都为这个写了一篇小作文了,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程亦川露出一口小白牙,“作文的题目就叫做我到底得到什么了。”
宋诗意哈哈大笑起来。
笑到一半,她听见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写在脸上大半天的话“宋诗意,你的脚还疼吗”
她一顿,侧头他。
少年身姿笔直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着她,眼里是抹不去的愧疚与焦虑。
她如实回答“有一点儿。”
末了再加一句“其实也没有特别疼,就是天气一冷,训练时间一长,它就会犯毛病。”
程亦川迟疑片刻,“真的像丁俊亚说的那样,再受伤的话,将来就连正常活动也会受影响吗”
“大概吧。”
“那你”
他顿了顿,还是问出了那句话,“考虑过退役吗”
宋诗意沉默片刻,抬眼对上他的视线,言简意赅“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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