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劫前的邪祟虽然偶尔也会附身,但都不会附身太长时间。
可一旦应劫,附身之后就再难以离开,除非自愿放弃所有的修为,重新修炼。
所以,应劫的邪祟,选择附身的时候慎之又慎,毕竟那可是它未来好几百年的肉身呢。”
红莹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皮笑肉不笑地凝视着乔四海,“我瞧它,对你这个肉身可喜欢得紧呐。”
花信沉默了。
乔四海像做了重大决定般,向前迈出一步,“我该怎么做?”
红莹瞥了眼桌上的银铃,“很简单,戴上银铃,就能压制住它。
不过,只能压制,不能根除。”
乔四海想也不想,将桌上的铃铛戴在自己的手腕上,等戴完后才回过神来,这串银铃好像是从她脚踝上摘下来的吧。
红莹显然对他的做法很满意,但脸上又流露出丝苦恼,“可惜,这两串银铃本是一对儿,它俩在一起才能压制住我的邪气。
看来,以后咱们两个得寸步不离了。”
红莹冲乔四海友好地抛了个媚眼,看得花信骤然升起了无名火。
他怎么觉得,这个红莹就是故意的。
戴上银铃后,乔四海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他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信口雌黄,满嘴跑火车。
另一边,马德旺神色复杂地看着红莹:“不知红莹姑娘,你这肉身又是怎么来的?”
红莹忍不住叹气,又来?
“马师傅,我说过我没害过人,顶多见死不救而已。”
红莹索性把话说开,省得他们疑神疑鬼,“这姑娘也算苦命人,当年进山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了歹人,被凌辱至死。
我想着反正她都已经死了,不如给我做肉身,所以就占据了躯壳。”
“而且,我也没有帮她报仇哦。”
红莹伸出四根手指,发誓道。
马德旺眼睛直视着红莹,想要辨清她的话是真是假。
红莹坦率地接受马德旺的审视,眼神晶亮。
如是这样,马德旺彻底放下心来,又问道:“不知红莹姑娘,是什么邪祟。”
红莹被问得猝不及防,俏脸染上团红晕,支支吾吾,“我,我是只田鼠。”
噗,正喝水的马德旺没忍住,喷出一大口,“田……田鼠?”
红莹愤愤地起身,双手叉腰,厉声道:“怎么,你看不起田鼠吗?”
“不,不是。”
马德旺慌乱地解释,“我是觉得,你们这些草木鸟兽,不是能修炼成人形吗?我看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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