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直偷听的乔四海眼圈泛红,捂住嘴巴,无声地哽咽,悄悄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想到刚才听到花信的哭声,他一颗心揪着,难过得不行。
原来,你竟有这般曲折的身世吗?甚至,还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哥,你是不是人又怎样呢?反正你永远是我哥。
乔四海头埋在枕头里,利落地擦去眼角的泪水。
“嗨,怎么搞得跟综艺节目似的,大家还卖起惨了呢。”
殷楚风生硬地岔开话题,作为在场唯一算是‘正常人’的他,羞愧难当,此刻竟生了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好像,他不变点态,就没有办法融入进去似的。
唉,都怪自己太普通太平常了。
殷楚风自责。
“行了,大家别想这些了,人生匆匆忙忙,不过百十年,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
殷楚风讪笑,底气不足,毕竟他作为‘正常人’,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难免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嫌疑。
一计不成,殷楚风又生二计,“对了,我一直好奇呢,你说昨晚,为什么木偶放出了乔四海身体里的邪祟,他们两个没有联手呢?它俩要是合作了,估计应该没咱们啥事了吧。”
你们也用不着在这里哭哭啼啼了。
殷楚风心中暗暗补了一句。
花信认真思考,须臾后回道:“我想,除了火羯报复心强这个特点,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大概邪祟之间也是论资排辈,等级森严吧,好歹火羯活了几百年,木偶不过才二十多年,一个小辈居然把长辈指使得团团转,火羯把这当成了挑衅,气不过才想除了它吧。”
“这不对啊,”
殷楚风觉得花信的道理有些毛病,“那个郑信子,死了也不过二十多年吧,她也算是后辈,怎么就能对火羯出言不逊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殷楚风后知后觉噤声,用余光偷瞄花信,注意到他脸色没变,才松了口气。
“是啊,为什么呢?”
花信纳闷。
“也许,邪祟之间更靠实力说话,”
林岳提出自己的见解,“火羯能打过木偶,所以硬气;但是打不过郑信子,只能落荒而逃。”
有道理。
花信和殷楚风默契对视。
“那个,我能不能说句话啊。”
听完他们的争论,默不作声的林岚开口道,“郑信子不过也二十几年,她又没害过人,怎么就能打败火羯呢?”
一个小问题,把三个人都整沉默了。
是啊,当时,火羯害了十几人,力量达到顶峰,郑信子是怎么打败火羯的?
“哎呀,想这么多干嘛?反正它帮咱们解决了木偶,虽然说是阴差阳错,但也正好省了咱们不少力气。
快十一点了,各自回屋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泰宁溪找水鬼吗?”
一到动脑的时候,殷楚风变得格外烦躁,他打了个哈欠,立刻开始赶人。
回到房间,屋里漆黑,估摸着乔四海已经睡了,花信蹑手蹑脚踱到自己的床边,刚躺下,对面的乔四海像立军令状似的说道:“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抵制住邪祟对我的控制,不让它伤害你们。”
“好。”
黑暗中,花信泛起了笑意。
清朗的月色,沉静,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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