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吟摇了摇头,“不想耽误你公务。”
其实……是怕被人笑话。
吃错药已经够糗了,还吃错的是那种药,千里迢迢请自己夫君回来做解药,传出去……她还有脸在京城待着吗?
“公务哪有夫人重要。”
谢遇安把她放到榻上,低头一遍一遍亲吻她,一遍一遍诱哄她。
“好了,相公回来了。”
“乖宝宝,放松。”
他不碰她还好,她极力克制着,还能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可他一碰她,她最后的一丝清明彻底沦陷。
谢遇安不忍她遭罪,也极力为她纾解。
两人缠缠绵绵,从榻上到桌前,从天黑时分到月上中天,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他们的痕迹。
乔吟哭了好几场,最终在精疲力尽中睡去,那药也总算是解了。
谢遇安为她清洗完身子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谢叔公给的药丢了。
第二天,乔吟根本下不了床,也没脸见人,干脆装病。
在床上躺了三天,乔吟仍觉得难为情。
谢遇安得了便宜,自然不敢再恼她,对此事绝口不提半分。
可偏偏,一向准时本应在半月内就到来的月事,迟迟没有出现。
乔吟和谢遇安面面相觑。
这,该说谢叔公的医术神还是不神呢?
乔吟有些慌神,但好在谢遇安一直都在。
未免空欢喜一场,两人没有把这事透露给第三人,心照不宣地守着这个小秘密,等两个月再说。
这等待的两个月里,谢遇安无数次的抚上了乔吟的腹部,每次都是趁着乔吟熟睡之后,小心翼翼的,轻轻抚上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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