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因为害怕,就避瘟神一样远远躲开,警惕提防,大张旗鼓,闹得人尽皆知,仿佛他是什么随时会疯咬人的怪物。
他没力气了,所以都行。
他是怪物,咬人,说不定还吃人。
专吃戴金丝眼镜的精英秘书。
“很难不怕。”
宿泊敛捧着他的头颈,轻轻擦拭吃人恶猫唇角溢出来的血,抚摸短,“真被吃掉怎么办?”
“您吃我。”
宿泊敛当场算账,“我吃亏。”
宿泊敛:“吃大亏。”
吃大亏的精英秘书不把手挪开,轻轻摸着那些打着卷的、仿佛暗淡粗糙了不少的短,反复摩挲。
力道大概还行,似乎把他的老板摸得很舒服。
笑话似乎也讲得不错,边二少笑了声,勉强算是满意,动动手指:“……好吧。”
倨傲的、胡作非为到不可理喻的,连预约个私人医生都要换套新衣服的青年,扬着下颌,慢吞吞搭上他的肩。
游疾低声说:“先不吃你。”
先不吃,宿泊敛的审美不错,上来就挑中了老板最喜欢的衬衫。
适合兜风,开跑放土嗨dj炸街。
适合下床走一走。
“扶我。”
游疾摸索着起身,语气轻松,“一下就行……”
宿泊敛握着他的手,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力竭的灰蝶微弱动了动,在落地时猝然安静,坠入死亡前序的新一张蛛网。
宿泊敛轻声说:“老板。”
游疾摔在他臂间,垂着头,血弄脏了一大半衬衫。
……
“……和你说了三百遍!
我的药没问题!”
被扯来的黑市药商气急败坏,为了自证清白,扯来了暗网最好的私人医生:“他的肺和心脏在坏掉,身体在坏掉——就是会这样!”
肯定要咯血的,这代表心功能进入失代偿期,静脉回流受阻,肺淤血加重。
接下来就是会越来越差劲,能做到的极限,也只是尽量缓解痛苦,减少最后这段时间里的折磨。
现代医学又不是魔法炼金术。
再说了,宿泊敛不是说把药给猫吃——猫呢?
给一个快死的人,吃这么贵的药,和修一艘马上要沉的船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必要?
这还怎么继续坑宿泊敛买第二个疗程?
黑市药商相当恼火,正要宣布和“最近相当古怪、相当不对劲的客户s暂时终止合作”
,就又接到一张数目不菲的新支票:“把人弄疯?……这个简单。”
简单得多,比治手容易。
不论到什么时候,比起小心翼翼、想方设法地精心养护修缮,摧毁某样东西,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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