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温惜寒想要天上的星星,她都能给摘下来。
不怎么明显的喉结微微滑动,温惜寒神色未变,眼眸清亮,声音也明显轻柔了不少:“我想喝你调的。”
顿了一下,又淡淡补上一句,“不是挚爱。”
不是挚爱,那就只有那晚上她调的那杯加了白酒的奶饮了。
“好。”
阮炘荑笑着应下,眸中笑意不减反增,语气在不知不觉间带了点哄人的意味,“那姐姐等我下,我去调,很快就好。”
“嗯。”
温惜寒低头,捏着小叉子戳起了泡在酸奶里的猕猴桃,而被墨发遮掩住的耳廓,早已变得又红又烫。
少年人表达爱意的方式直接又赤忱,亦是最让人招架不住的。
不多时,阮炘荑就将两杯奶酒调好,插上吸管,轻轻放到温惜寒面前,“姐姐尝尝,这个比那天稍微多放了一点点白酒,酒味要更明显一些。”
温惜寒就着吸管浅浅地喝了一口,唇边染上点点奶白,又在不经意间被舔去,唇红齿白,墨发雪肤,一双生而多情的桃花眼,却在此刻将眉眼间的清冷消融了几分。
虽然温惜寒什么都没有说,但阮炘荑知道她很喜欢,不然也不会一连喝了这么多口。
爱屋及乌,温惜寒喜欢,她也喜欢;温惜寒高兴,她就高兴。
这顿火锅,一直吃到十点半才结束。
盘子里的菜所剩无几,而杯里的酒已然是阮炘荑去调的第四杯。
从菌汤锅里捞出只基围虾,剥去虾壳后,阮炘荑无比自然地将虾往温惜寒碗里放。
温惜寒反应快,忙用手盖住碗,侧身挡住了阮炘荑的动作,“我碗里还有很多,你自己吃。”
她碗里能剩这么多,基本上全是阮炘荑的功劳,菜烫好,这小兔崽子倒好,自己只吃一点,乐此不疲地一个劲往她碗里夹。
而且看她夹菜夹得这么熟练,怕是给不少人夹过吧。
“这是最后一只虾。”
阮炘荑依旧坚持,誓要让温惜寒接受才肯罢休,不惜软下语气诱哄道,“你看我都给你剥好了,最后一只,后面我就再也不给你夹了。”
温惜寒怀疑地看着她,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比黄金还真。”
见温惜寒有松口的征兆,阮炘荑趁机将虾放到她碗里,并做出保证,“我今晚上都不会给你夹了。”
“……”
温惜寒看看自己的碗,又看看所剩无几的锅里和已经空掉的盘子,扯了扯唇角,“都没有了你还上哪去夹?!”
“那再烫点?”
阮炘荑作势起身,一副要去厨房再弄点菜来烫的架势。
太阳穴微跳,温惜寒忙拉住她,“不用了,你要烫你自己吃。”
阮炘荑一脸乖巧,乖得不谙世事、人畜无害,眸中满是真情实意,“我是怕姐姐没吃好。”
温惜寒神色有一瞬的微妙,深吸口气道:“不用,我已经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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