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莲犹豫了一下,做出决定:“我和她们并没有深仇大恨,她们已经这样了,这辈子算是毁了,我们就不要再痛打落水狗了老板。”
“哼。”
南明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神色奇异的盯着陈心莲,语气恶劣,“驳回。”
陈心莲睁大眼睛。
艹。
南明斜眼看着她,极为鄙视:“真是天真又愚蠢的毛丫头,自己主动交出去的权利还指望收回去,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这是我告诉你的第一个职场道理,老板画的饼都是罗圈屁,当真你就输了。”
陈心莲瞬间崩溃。
混蛋老板啊啊啊啊!
!
!
!
南明刺激完自家傻员工,扛着用红布包裹的大物件礼物,影子一样阴暗的高大身躯站在床边,带着极大的压迫感挨个凝视梅兰竹菊,门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也驱散不了因她产生的压抑感。
梅兰竹菊恨极了她,也怕极了她。
南明终于开口,语气阴森:“你们那么喜欢剥别人的皮,剃别人的头发,割别人的头皮耳朵和鼻子,自己没皮的滋味怎么样?”
说着揭开红布,将一面巨大的、清晰的琉璃镜子平举在四女上方,把她们扭曲的、丑陋的、可怖的焦黑形象纤毫毕现的在镜中显出。
那一天,房中凄厉绝望的惨叫声不间歇地响了很久很久,没有人敢进去看发生了什么,直到教主夫人离开,直到太阳落山,天黑下去,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嚎叫才消停。
而关于教主夫人的各种可怕传言也在魔宫内流传开,引起了几个知道“教主夫人”
内情的有心人注意。
回到自己的地盘上后,南明当着陈心莲孤月以及右护法的面给侍女丫鬟以及仪仗队发了钱,才把他们打发走。
怪不得原先仆人们对陈心莲的院子里爱理不理,今天却呼啦啦来了一群,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在哪儿都适用。
老板的钱又是从哪儿来的?陈心莲的脑子里浮出这个疑问。
难道……又是偷百里战狂的?!
不管怎么说给太多了吧?陈心莲肉疼。
“不是偷,是夫妻共同财产,你有权用它们。”
仿佛知道陈心莲在想什么似的,正刷刷写着什么的南明突然抬头蹦出来一句,不悦的慢吞吞说道,“不要在心里编排我,我知道的。
你一定有很多疑问,现在可以问了。”
“那我就问了!”
陈心莲插着腰,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你是不是和百里战狂一样都喜欢虐待人?不然为什么要那样折磨她们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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