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在墙上绘画,让这里充满缤纷色彩,不再冷清,充满童真跟希望。
我牵起她的手。
颤抖的指掌寻找到她的手,然后握紧、握紧,完全包裹着她的小手。
我们并肩,手牵手地站在墙壁前,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到画中。
……很温暖、很温暖。
“透?”
她问。
从交握的手中,她感觉到我的激动。
我的手、不、我整个人在轻轻发抖。
她抬头看我,我知道在她眼中,现在的我是什么狼狈模样。
很温暖、真的很温暖……
明明这样温暖,眼泪却似自有主张地滑下,也许是……太暖了。
我看着眼前的画,三月、阿密、艾莉儿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合力绘画的画。
也不知道为什么,泪水无声地、静静地,一颗接一颗,滑下脸颊。
滴在t恤上。
我们牵着手,站着、看着,久久、久久。
我记起他,我记起差不多要遗忘的那一晚。
“为什么你不画向日葵?”
“向日葵?”
“对啊,我看完这幅又黑又绿的,突然好想看明亮色调的图,例如对比色的向日葵。
你会吗?”
明亮得已经不能再鲜活的,太阳黄跟天空蓝要刺痛的我眼睛。
我眼前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
这也是给我的,我知道。
他们送了我一片向日葵花海。
泪目中扭曲的花茎,像风吹起,令花海摇曳。
无论是谁的手盖着让我们变暗,我点亮了三月,而阿密点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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