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海量个屁,老子当时就滑到桌子底下去了,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
好汉不提当年勇,说起来都是血泪史呀,我这悲催的血泪史可说不尽呢。
“那后来呢?”
蓝少鹏似乎对老子的糗事很感兴趣,趴在桌上笑眯了眼睛问我。
“黄腾达恨死我了,那三碗酒是给未来女婿准备的,应该他喝,结果我仗义了一把喝了醉死了,他把我扛医院去了,老丈人大舅子小舅子以为我是他家女婿,追着要把女儿给我。”
“哈哈哈,雄哥,你真会编故事。”
蓝少鹏大笑着压根不相信这件事儿,不信拉倒,老子看上这么不可信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我让黄腾达跟你说。”
老子拿出手机,晕晕乎乎找到了黄腾达的号码,拨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吼吼哈嘿,我手机欠费,吼吼哈嘿,找我干啥,“达子,你特么不能换个待机铃声,怎怎怎么着,想让大哥给你交话费。”
“雄哥,找我啥事儿?”
黄腾达那边北风呼啸声从手机里面清清楚楚的传来。
“看看你有没有被草原上的母狼叼走。”
我说。
“雄哥,你喝醉了?”
黄腾达在那边听出老子说话不利索,真是老子的兄弟。
“有个哥们不相信我和你一起合股打油井,你告诉他。”
我把手机给了蓝少鹏,蓝少鹏接过手机问,“你好,刚才雄哥说你们在草原上追小姑娘喝酒什么的事情,是真的是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醉鬼的话也能听,把雄哥送回家让他醒醒酒,等老子打出油来和雄哥一起发财!”
黄腾达关了手机,不再搭理我们。
“喂喂喂,老老老子是问你追小姑娘的事儿,你关什么电话,白痴!”
我拿着手机一阵乱吼,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因为老子感觉老子直接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头疼,头很疼,晕死我了,老子不是在和蓝少鹏喝酒吗,我记得好像我滑到桌子下面去了。
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床铺的味道很熟悉,这是我的家我的床,我是怎么回来的?没记忆了,不记得了。
“哥,你昨天醉死了,一个自称蓝少鹏的人送你回来的。”
孙英哲端着一碗醒酒汤放在床边,他开始絮絮叨叨,“哥,你又喝那么多,你不要命了。
去年你在蒙古草原醉死住院,吓得我和小米以为你死了,差点给你准备后事。”
“行了,我知道拉。”
难受,头疼,想睡觉,今天哪也不去专攻睡觉。
我不耐烦的躺下翻身睡觉。
“哥小米说这个星期家长课堂开课,要你去。”
小弟接着啰嗦,我的脑袋一团乱,嗡嗡作响。
“星期六我要去售楼处选房子,你先替我去,选了房子我马上就去。”
烦死了,什么狗屁倒灶的家长课堂,学校变相要钱的一种手段罢了。
平常请的家教上的第二课堂还少啊,这哪是孩子上学,这简直就是家长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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