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目便与蒋曦四目相接。
他停步,明知道装作看不到已太迟了还是转头走开。
只希望蒋曦不会撇下朋友追上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只会为他提供揶揄材料。
走著走著,围巾尾巴被扯住。
有够恶劣他扯开勒得他不舒服的围巾。
「我的围巾呢?」
「总之不是你扯著的这条。
」
蒋曦松手。
「围巾小偷。
」
围巾小偷是你吧不,应该说是围巾抢匪。
蒋曦再道,「明知道我也会来摄影展却不把围巾带来还我,是故意私藏吗?」
他连大衣都忘了穿,怎会记起要把围巾带来?
用冷淡的语气说出刻薄的话是蒋曦的绝技吧,不再嘲讽过去的事而是计较日常的青年像曾与他相依为命的弟弟。
蒋琤没好气谓,「我忘了,迟点带给你。
」
他连蒋曦的围巾花色是什麽也记不起,只记得是名牌,手感很软。
「那另一张门票也是故意不给我的吗?」
由由已经亡羊补牢了,只是他仍怀疑蒋曦真的有朋友。
「我以为那张是自」
猝不及防,蒋曦猛地靠近他,伸出来的拇指想压他的下眼皮。
立即知道他想看什麽,他拨开青年的手。
会因此退却的就不是蒋曦了,蒋曦强硬地把他问由由借的黑框眼镜拿下。
「这算什麽啊?你平常根本没需要戴眼镜,欲盖弥彰反而更显眼吧?」
他又没法在眼白涂上涂改液。
「去医院」,这样命令著的青年用力拉著他的手腕,走向会场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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