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也是这样。
正叙、倒叙、插叙,一本书的悬念,可以在开头也可以在结尾。
动词、形容词、连词,它们在不同的位置,构成不同的句式,重心也完全不同。”
他声调愈起,“我喜欢这个东西,创造,组合,我会觉得有意思。”
“其实下定决心从家里出来以后,我先是给人写字,后来才现自己可以写作。”
傅苔岑还是盯着天花板回忆,“说到上班,虽然我不怎么用打卡,但是早期也赶过全勤这个东西,一天要写多少字,多少天不能断。
有时候我不吃不喝,有时候难以入眠。”
夏赊雨侧过头看着他。
“写《攥酸》我花了一年的时间。”
傅苔岑笑了一下,他笑得时候很有感染力,仿佛刚刚那些沉重的东西又瞬间灰飞烟灭了,“所以我会很慎重。
你应该能够理解。”
有时候夏赊雨觉得自己太过敏感、容易共情不是件好事。
比如他现在,不仅身体被傅苔岑“睡服”
了,连思想好像也被“说服”
了。
他开始反思,傅苔岑久攻不下这件事,并不是傅苔岑难以取悦,而是像一个父亲爱着自己的孩子,是他还没叫“老父亲”
放心,放他的作品跟他走。
思想一通之后,好像做起事来也没有那么多抵触情绪了,夏赊雨觉得自己重新找回了些状态,决定立刻起床。
半个小时后,早餐上桌,昨晚从榻榻米到卧室丢了一地的衣物也被拾捡归位。
阳台窗户打开,室内那种略腥的气味散开,只余下雨后湿漉漉的植物清香。
傅苔岑坐起来,他看着夏赊雨通身只套了件他的衬衣,在屋子里忙忙碌碌、走来走去,他承认夏赊雨让这里焕然一新。
看到对方不知怎么在杂物间找到了吸尘器,他将腿伸进裤管里站起来说:“会有阿姨来打扫,你不用动。”
“太乱我看不下去。”
夏赊雨无所谓地说,“我喜欢做整理工作,并不是为了谁而委屈自己做,你不用担心。”
于是傅苔岑就随他高兴,不再管他。
早餐后原本应该是一个小时的健身。
不过傅苔岑觉得昨晚的运动已经足够激烈,加上今天起床稍晚,于是就省略了这一环节,直接进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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