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苔岑耸耸肩,坦然说:“也可能是因为你,也可能是因为笔,我不知道,你可以猜。”
停车时傅苔岑手机来电,其实路上就响了两回,只不过直到这一回,傅苔岑才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仍然不打算接。
倒也没刻意避着夏赊雨,最关键的是这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把最高档的智能手机用出了老人机的效果,字号调得贼大,屏幕上两个显眼大字想不看到都难——关鸿。
夏赊雨一见这个名字就没办法有好脾气:“他还好意思找你?”
“打电话不算,还了消息来道歉。”
“他认了?”
“自然没有。
他只说没有招待好,下次再约。”
夏赊雨气笑了:“他还想约呢……”
傅苔岑跟着下车,关上车门:“我觉得你说的对,夏经理……”
“什么?”
两个人并肩走着,过了旋转门,傅苔岑才笑着回答:“我决定以后减少这类没用的社交,多做一些有益身心的运动。”
现这人真知道悔改,夏赊雨看向他:“比如说钓鱼?”
傅苔岑回看他:“比如说,来见你。”
把来赴他的约称为一种运动,怎么听怎么奇怪,但夏赊雨一时又琢磨不出究竟是哪里奇怪。
更何况,他分神在想别的事,他在想“以后”
这两个字。
其实假如不必谈版权,他大概也不会再约傅苔岑。
虽然这人长得是真不错,床上功夫也不赖,真要割舍会有点遗憾,但夏赊雨不是感情用事的那类人,没可能的就不必强求这种可能。
走到闸机边,电梯门打开,恰好碰到出来迎接的总编刘熠,后面还跟着夏赊雨的师父蒋辛华和同事郑小筝。
夏赊雨停下脚步,非常老练地承担起经理的职责,介绍双方。
“这是傅苔岑老师,刚刚恰好在外面碰到他。”
夏赊雨又调转方向,“这位是我们刘熠刘总编,蒋辛华蒋编,和郑小筝郑经理。”
“叫我小郑就可以。”
郑小筝活泼泼地招了招手,傅苔岑一一照顾到,微笑颔致意。
刘熠笑着说:“我们小夏没让傅老师不高兴吧?听说年轻人办事挺锲而不舍的,有韧劲儿但没个章法,没叨扰吧?”
傅苔岑深深看了夏赊雨一眼,把人看得七上八下,才接过话风答了:“昨晚见面聊过,夏经理很有诚意,不过刘总编也知道我的……”
他勾起唇角,“我比较挑。”
就是还没入眼的意思。
又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在说人,还是在说价钱。
夏赊雨听了也有点起脾气,笑笑:“贵人事多嘛,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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