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襄明王本人,对贩卖私盐的事情毫不知情。
在得知了此人的罪行后,他亲自带人去绑了人送入打牢,还在第二日上朝时向皇上负荆请罪,直陈自己的过失,并要求告老还乡……
皇帝自是一番宽慰挽留,奈何襄明王去意已决,皇帝便免了他的正职,徒留一个王位虚衔,并许以丰厚赏金,赐田地数百顷。
自此,朝中便是昌睦侯一家独大,当然,这些事对高士骞和凌沐然来说,已是毫不相干了。
皇上的赏赐下来,凌沐然夺回了祖宅,还得了个侯爷的封号——镇财侯。
高家的产业全被高士骞收于手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块御笔亲提的匾额,“皇商”
两字,在上面熠熠发光。
这意味着,高家即使不做生意了,关起门来光给皇宫提供东西,一年也能赚好大一笔银子。
不过这些众人眼中至高无上的荣誉,在高士骞和凌沐然眼里都不过是轻如鸿毛。
现在他们最挂心的,可是十日后的婚礼。
没错,皇帝的赐婚谕旨也下来了,为他们指定了黄道吉日。
整个庆安都沸腾了,虽然不少人仍对断袖抱有成见,但更多的人在见过高士骞和凌沐然之后,也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的确是天作之合,般配得很。
定喜服、试菜色、饰新房……高士骞和凌沐然的每一天都忙得不能再忙,而时间也飞快地过去,成亲的日子也终于来了。
“噼里啪啦”
,一大清早,庆安城里就响起了热闹的鞭炮声,宣告着这天即将到来的大喜事。
小孩子们都早早起床,上街看热闹来了。
高家的所有店铺都歇业一天,店里伙计都纷纷上街,到每家每户派发事先准备好的喜礼。
如此一来,城里对高士骞和凌沐然的婚事有非议的人,就愈发少了。
早在天刚刚露出鱼肚白时,凌沐然就醒了,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磨磨蹭蹭爬起来,洗漱整装后,懒洋洋地歪在榻上。
“沐然!”
蓝羽蹿进屋子,看到凌沐然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跑到他面前笑呵呵地逗他:“你怎么了?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啊?”
凌沐然换了个姿势继续歪着,道:“我也不知道,就觉得心里怪怪的,打不起精神来。”
“喂喂,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你一会儿可别想不开逃婚啊,那可是抗旨!”
蓝羽靠近凌沐然,轻轻道。
凌沐然白了蓝羽一眼,道:“我怕什么,我不过是想到今天之后,就是成了亲的人了,有些难以适应罢了。”
蓝羽坐在他旁边,学着他的姿势歪下来:“这有什么难以适应的,别人可求之不得呢。
再说了,你们两个男人,成亲后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有不会有谁突然大肚子了,也不会冒出个小孩来打扰你们,别提有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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