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韦才声音粗犷,摇着头往外走去,爽朗的笑声在院子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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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来了人,谢若仪自然是难以再次入睡的,她缩在被子里,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笑声。
见那人离去,詹钦霖推开门进来。
谢若仪撑起手,坐直了身子朝他问道:“郎君,门外刚才是阿爹来了?”
詹钦霖一进门就对着铜镜,开始梳理起了乱,“是啊,说是这趟出去带了些好东西回来,让我给你挑挑。”
“阿爹他有心了。”
隔着屏风,谢若仪看见詹钦霖一直在对着镜子扭来扭去,“郎君?你在干嘛?”
“咳咳。”
詹钦霖轻咳了一声,在整理好衣冠之后,才走到了谢若仪的面前,“外头风大,头刚才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谢若仪闻言笑弯了眼,“没想到郎君你竟然比一般人家的小娘子,还要更加爱俏。”
“女为悦己者容,男自然也可以为悦己者容。”
詹钦霖面色微红,但声音却掷地有声,“我只不过是希望出现在娘子面前的我——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最好的状态。”
“油嘴滑舌。”
谢若仪嫌弃地撇了撇嘴,但那微微上扬的眼尾,却偷偷地暴露出了她内心中的真实情绪。
被谢若仪嫌弃了,詹钦霖却毫不在意。
他厚着脸皮继续说道:“今日本来就要与娘子商讨水磨的事宜,不如娘子用完早膳后,就随我一同去到库房?看到有瞧上眼的就直接带回来。”
“郎君你把我说的像个土匪似的。”
谢若仪心中欢喜,但嘴上却依旧不肯饶人。
詹钦霖笑道:“娘子要是真成了土匪,那可千万要记得掳了我去当压寨夫君。”
“你想得倒是美!”
谢若仪抿唇浅笑,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她拎着一把长刀,坐在虎皮垫子上哈哈大笑,怀里还调戏着詹钦霖的画面。
想着想着,谢若仪默不作声地偷瞄了眼詹钦霖俊俏的脸蛋。
其实要说起来,自家郎君的容貌也堪配得上压寨夫君这一名号。
却不想,她这轻飘飘的一眼竟然当场就被詹钦霖给捉住了。
“大王想看哪处尽可以大大方方地看,毕竟我现在已经是大王的人了。”
詹钦霖眉眼含笑,语气调侃。
谢若仪羞红了脸,不再吭声。
“大王要睡回笼觉吗?还是小的现在吩咐让人进来伺候大王洗漱?”
“不要……”
詹钦霖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道:“不要别人进来?那我……”
“不要再叫我大王了!”
谢若仪咬着唇,将身旁的垫枕举起,砸到了詹钦霖的身上。
“遵命,”
詹钦霖动作轻巧地接住了垫枕,然后故意顿声,偷觑着谢若仪的脸色慢慢说道,“娘子。”
见他识相,谢若仪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另一个垫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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