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嗣语气轻飘飘的,却说着极为残忍的话,他随意地笑着:“还能怎么?不过在牢里关了几天而已,可接下来就不一定生什么了。”
“你不听话,他就只能挨打了。”
陈玄嗣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人,轻笑了笑,“他多大岁数了?至少有六旬的年纪了吧。
你猜猜,他受得住几轮打?”
侍从拿着棍棒走上前,玉明眼睁睁看着许夫子被压倒在地,她拼命地摇头,转头望着陈玄嗣,眼里蓄满了泪。
“不,不,他年纪那么大了,陈玄嗣,我求求你了……打我也好啊,你打我吧……”
剩下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陈玄嗣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轻声说“嘘”
,扳着她的脸,让她好好看着这一切。
“打你?”
他摇了摇头,“不,打他们,才更让你记得住。”
陈玄嗣很容易就可以拿捏住她的软肋,对付她这样善良单纯的人,伤害别人,比伤害她自己,更令她记忆深刻。
只有让她痛得记住,以后才不会再犯。
陈玄嗣比玉明,还要了解她自己。
他是熬鹰的好手,可以毫不费力地将老鹰训成宠物,更何况本就在金丝笼里的小雀。
眼泪沾湿了陈玄嗣的手,一滴一滴滚烫而湿润,陈玄嗣手下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怒火都消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心口莫名的酸胀感。
他抬手示意了下,院子里的侍从停下了手,棍棒最终没能落在许夫子身上。
玉明哭得缺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模糊。
陈玄嗣笑了笑:“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要我亲自去找吗?若是我动手,整个清风院的人都得扒一层皮下来,你觉得我做不做的到?”
她当然相信,他真的做得到!
“清风院的人是无辜的……”
玉明嗓音沙哑,抬眼望着他,“他们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
为什么?陈玄嗣盯着她,笑了声,该说她是傻得天真呢,还是傻得可怜,好人自然不会对无辜的人下手,可他是好人吗?
“你还不明白吗?”
陈玄嗣俯身伸手,掐着她的脸,迫使她抬起头,定定地望进她充满泪水的眼,这双往常总是向他甜笑着的杏眼,此刻里面全是惊恐。
他笑得极为漂亮,“他们受的苦,都是因为你啊。
“你藏着东西,不肯交出来,所以害惨了他们。
“你表兄也是,因为你,因为蔺家,所以才要去死。”
玉明望着他含笑的眼,攥在他衣角的手忽然失去了力气,她坐倒在地上,双手撑在冰冷的石砖。
而陈玄嗣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寒意丝丝渗入骨髓,玉明身体不停地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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