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的几个房间转了转。
一些年轻的女博士一边观察显微镜下用染色剂处理过的血液,一边记下手里的计算器上读出的白细胞数字。
“我”
看了一枚一立方毫米含有9万个白细胞的血液载片。
一位年轻的女博士曾碰到过一名白细胞指标为83万个的老人,老人当然已经去世了。
“我”
现在见到的血液样本的主人也已不在人世。
这敞亮而现代化的场所,却正是死者的国度!
“我”
瞬间产生了错觉,仿佛白细胞在眼前蹦来跳去,在跳“华尔兹”
。
在隔壁一个房间里,尸体用石蜡做硬化处理后被制成薄片。
最后,终于在观察核弹受害者的血液对梅毒的反应的房间里,“我”
的紧张才略微有所缓解。
“我”
想自己再不会像以前一样,觉得梅毒是如此不堪一击的小病了。
资料室的门连接着另一座楼的走廊。
“我”
转到这儿,想找到出口。
这里堆放着被分档整理过的病历卡。
从紧闭的房门里“哗哗……”
传出传送病历卡时那流水般的声音,电脑正在整理死者的识别签。
“我”
猜想:那个有着83万个白细胞、内脏的所有组织都被癌细胞吞噬、脊椎骨变得像浮石一样疏松的老人的病历,也曾发出流水般的声音从这里通过。
从修罗所出来,在返回两岛市区的路上,“我”
浑身一直发抖。
“我”
发现,在那个山顶上,没有人提起过禁止核弹大会的事,真的,好像那是十分遥远的地方发生的事情一样,没有一个人提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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