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已经暖和的很了。
白知夏这些日子病着,屋中仿佛都浸染着药气,今日开了窗子,外头的花香就飘进来。
“二郎,你有没有,拿过父亲的印鉴。”
白钰一瞬间的恼羞成怒,但忽的站起来后,却没了言语,也没了再一步的动作。
白知夏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因为她清楚的很,二哥拿过。
倒是白崇见白钰这般,眼底希冀顿时熄灭。
他心如死灰的想,原来……真的拿过。
如果白知夏连这种隐秘的事情都梦到了,那是不是旁的,也都可能是真的了?
他在一瞬间心慌无比。
白知夏的话回响耳边。
灭顶之灾……
都死了……
他震惊且心疼的看向白知夏。
都死了?那他们的盈盈呢?
白崇眼眶立刻就红了。
白知夏只看了一眼,就别开眼。
大哥仅只是想到就会这样,可她却是实实在在的经历过了。
到死都没再见一面,没有给他们收尸,没有给他们殓葬。
她最亲最敬最爱重的人,都曝尸荒野。
伤痛以及内疚,将她击打的溃不成军。
她捂着嘴,硬生生忍住刀绞一样的心疼。
“没有!”
白钰矢口否认,他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可终究还是心虚的。
而很快他就发现了大哥与妹妹的反常,他拧眉道:
“我知道那东西紧要,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白崇红着眼眶看他:
“二郎,说实话。”
“我没有!”
白崇深深吸了口气:
“盈盈梦到你拿了父亲的印鉴。”
白钰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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