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芳芳的房间在二楼,二楼有自己的小客厅,说小其实也不小,宽敞的长沙发,茶几、电视、躺椅,一应俱全,客厅一侧有个隔断,隔断的后面才是真正的卧房。
一个人心理有疾病几乎是完全看不出和常人有什么异样的,所以前面几次见面童愉都没有发现她神情有什么不对劲,再次看见她依然如此。
除了很瘦,除了眼神里难以捉摸的飘忽,别无其他。
童愉想她是可以变成正常的样子的,她本应该就是正常人的样子。
“你这是正式带她来见我吗?”
凌芳芳问。
“你们早就见过面了,不是吗?在我家里。”
褚飞宇说。
“你为什么没有被吓跑?”
凌芳芳看向童愉。
“第一次是把我吓跑了。”
童愉没有避讳,她很难以对一个病人的身份来与她对话,尽管她亲眼看见她倒在血泊中,她虽然也很同情她,但是实际上她们并没有什么情分在里面。
“第二次你也应该跑的。
“凌芳芳幽幽地说,她把视线移向窗外,似乎是不想再看童愉,“比起你,我更需要飞宇,把他让给我吧。”
“这并不是可让可不让的问题,他有自己的想法,你应该尊重他的意见。”
童愉回答。
“芳芳,你清醒一点。”
褚飞宇说。
“我们一起走吧,去找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这是凌芳芳在对褚飞宇说话。
“我现在不是一个人。”
褚飞宇回答。
“她没我年轻,没我有钱。”
“芳芳,我们早就分手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是不是怪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芳芳,你需要休息,不要想太多。”
“她有什么好?”
“也许她没有特别好,但我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
“哼,我知道你只是玩玩的。”
“芳芳,我已经快30了,我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
我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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