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剥即可,霍砚舟却用了最繁琐最花时间的方式。
这于他似乎不单单是一种享受或取悦,更近乎一种单方面的开发。
对阮梨的开发。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阮梨的嗓子都哑了。
霍砚舟将她圈在身边,轻按着阮梨的后颈,帮她放松。
“累?”
阮梨根本不想说话。
她明明最近也没有亏待霍砚舟,难道就因为换了件衣服?
孙媛说这叫情.趣,但这个情.趣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一点?
阮梨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
缓了好一会儿,阮梨才好奇地问霍砚舟,“真的就……这么喜欢么?”
霍砚舟轻吻着她的嘴角,“你可以再买几件试试?”
阮梨:“……?”
她是好奇,又不是傻,再买几件,她是不要命了吗?
“有什么不一样吗?”
是啊,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霍砚舟想,如果非要说不同之处,那大约就是阮梨盛放得越发淋漓尽致,她更坦然地可以在这件事上说出“我想要怎样”
。
霍砚舟对这种感觉上瘾。
见霍砚舟半晌不语,阮梨眨眨眼,怎么难回答吗?
霍砚舟微微低颈,继而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动情的样子有多美。”
*
京北天气渐渐转暖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开始正式咿呀学语,已经可以发出许多“啊”
“呀”
以外的声音。
阮梨这段时间特别忙,前天又出差去了西北,那边有一项新的考古发掘,她跟着蒋仲良一起过去做文保方面的技术支持。
日常陪伴两个小家伙的工作大部分都由霍砚舟来承担。
每天下班回来,霍砚舟第一件事就是陪两小只一起玩耍,会移动的小汽车、撕不烂咬不破的布书、能发出各种奇妙声音的小木琴……
小家伙们对所有的东西都充满好奇,精力充沛且乐此不疲,霍砚舟每次都要陪一两个小时,他有足够的耐心,也乐意陪宝宝们做许多幼稚的游戏。
有一次程雅芝见了都讶异,私下里和阮兴国说,“便是笙笙,也不见得有这份耐心、”
因为阮梨出差,霍砚舟就约定在固定的时间和她视频。
看着屏幕里的妈妈——
小今野咧着笑,乖乖坐在爸爸身边,“wawa.”
他发音还不标准,但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知道要叫妈妈。
小草莓则站在沙发边,肉嘟嘟的小手兴奋地拍着沙发,“呀呀呀呀呀呀——”
“什么时候回来?”
霍砚舟问。
“现在还不确定,至少还要二十多天。”
这是阮梨生下两小只后和他们分别最久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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