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天涯,共浴爱河,只能是牛郎织女,在人间是可想不可及的美梦。
再往后,秋水盈的手机很难打通。
实际传来的频频传来的是:对不起,对方已关机!
这期间,温文的大脑有了思想家的灵感:
能用金钱换来的感情不会长久,不需要金钱支撑,两情相悦的情爱,看似高尚,也禁不住现实的撞击。
情人难以上升为情侣,情侣不进则退,也可能退化为历史的记忆。
我们的感情寄托于肉体,肉体离不开现实的物质世界。
纵有千种情万般爱,也难抵现实生活、物质依赖的一根小脚趾头。
婚外情,出轨一夜,成为情人,高级的是情侣。
那种情爱是性爱的附属物,只是建立在流沙上的大厦。
婚外情可以是戈壁滩上的清泉,对于一个曾经有过家室,对着异性伴侣,过誓言的人来说。
即使隔壁绿洲可以小憩,却不是终生的落脚地。
难以持久的原因,最终会被法律道德限制,还是要重回到原先的家。
就如风流英俊的美国总统克林顿,和莱万斯基再有千种柔情。
不管他怎么位高权重,有多么大的花心资本,最后还得回到希拉里的身边。
莱温斯基在整个轰动世界的情爱上,最终不过是大餐后的调味酒。
月老没有在前生,为他们系好红丝线。
在打过十几个电话,回音都是已经关机,温文竟往不好的地方想。
最后这样忍耐不住,温文思念的如同热锅蚂蚁,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他破罐子破摔,不顾一切的找到秋水盈的家。
他知道,事情的症结不是秋水盈,而是刘二郎。
他想找刘二郎谈,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可以,想唐白虎华府卖身为奴也可以,他想做个最后了断。
没料到的是,周围邻居听到剧烈的敲门声,伸头出来看看,问清来人的用意。
告诉温文,秋水盈两口子到外地去做生意,已经走了近半个月。
临走前,嘱咐邻居帮个忙,如果有人来家里找,把自己两口子去外地的事,告诉来人。
秋水盈算是料事如神,也可以说是对温文知之甚深,知道控制不住自己的温文,早晚会来家。
温文颓然坐到地上,他能做到的,秋水盈全部想到了。
金蝉脱壳的秋水盈,现在已经石沉大海。
这个女人真是忍心,无情无义到不辞而别!
跌跌撞撞下楼时,温文愤愤的想,他恨自己瞎了眼,怎么狂热的爱上这个白眼狼。
后来温文在市场开上展的趋势很好,很有如鱼得水的趋势。
心灰意懒的温文却是急流勇退,突然退出他纵横捭阖的市场开领域,开始在家龟缩的养老生活。
心死了,肉体活着,不过是造粪的机器。
因为秋水盈的原因,记得绿萝裙,天涯天涯怜芳草。
他没参与黎任谱和卿玉娉的此后爱恋过程。
温文第三次从木屋别墅回来,因为秋水盈的原因,和黎任谱交往的心情就淡了。
见风流泪,睹物思情,外貌和内心突然衰老的温文,秋水盈的打击实在太沉重:人不可能在婚外恋找到生死不渝的爱情,一时的欢爱,只能是: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人已伤心爱情死,忍看蜂蝶舞花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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