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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西苑大门,只见一个小内侍行色匆匆的往里小碎步快速走着,只听见门口有人在争吵。
贾珲加快速度赶了过去。
“这成了亲王了也摆起谱来了,见到王兄也不知道问好,也是,我毕竟就是个郡王,哪能受一个亲王的礼啊!
来来来,我义忠郡王拜见义勇亲王!”
只见一个看着就想打他一拳的阴鹜男子朝着陈净远夸张的行着礼,陈净远脸色铁青的一把抱住那人的胳膊,那人用力一甩,陈净远顺势往后一跳,跌倒在地,滚了四五圈才停在地上惨叫。
贾珲看得清清楚楚,暗自偷笑,随后面色一沉,大喝一声!
“狗东西敢打我兄弟!”
说完一脚踹到那人腚上,猝不及防之下那人摔了个狗啃屎。
“呸呸呸,哪個狗东西敢暗算老子!”
那人爬起身来,恶狠狠的盯着贾珲。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婢养的!”
贾珲大怒,刚开始还只是为了帮兄弟,但现在就是义忠郡王和自己的问题了!
“找死!”
砂锅大的拳头撞在义忠的肚子上,义忠瞬间佝偻得像一个煮熟的大虾,跪在地上吐酸水。
义忠只觉得肚子里五脏六腑全都搅在了一起,憋的一脸通红,眼泪鼻涕都涌了出来,舌头僵硬的伸在外面,说不出话来。
“别打了,别打了!”
陈净远连忙起身,跳起来抱住贾珲的胳膊,阻止他继续殴打义忠。
“撒开,陈老四你给我撒开!
今天不把他屎打出来老子就不姓贾!”
“你们都是死人啊,快来拉开他们啊!”
陈净远只觉得自己被贾珲甩了起来,吓得连忙松手,落地踉跄了几下,又立马抱住贾珲的腰,朝着被贾珲殴打义忠郡王的事情震惊到了的护卫和小阉吼道。
众人如梦方醒,义忠的亲兵也反应了过来,一人一条胳膊抬起义忠就往外拖,好在贾珲也还有着理智,象征性再挣扎了两下,就停了下来。
骂得太恶毒了!
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生母的出身永远是一道不可愈合的疤痕——通房丫鬟。
连个妾也不是,当然,近些日子已经改户籍了,从奴籍提为良籍,写在族谱上成为了贾赦的良妾。
儿时的贾珲就经常在皇宫被以义忠为首的皇子皇孙欺负,那时他还没有显露出天生神力的天赋来,只是力气比同龄人大而已,在人数占优的义忠一伙手上毫无还手之力,被欺负的很惨。
直到自己开始习武,力气一天比一天大,到了后来都能抡起一个人来砸他们了,情况这才好了不少。
但这群人更加恶毒了,一口一个“小婢养的”
来辱骂自己,连带着同样被波及,来帮自己说话的陈净远也被他们打了。
();() 贾珲自然是不会任由他们辱骂的,到处追杀这群人,但奈何人太多,总有人会跑掉。
要么找到太子妃,要么找到谁的母妃,一通添油加醋的倒打一耙,受罪的反而是自己和陈净远。
这个仇就此结下了。
见了面就打架,从四岁第一次进宫开始,一直打到了十二岁时,厉太子兵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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