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颇为嫌弃地瞧着这帮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的狐朋狗友,然后对沈玉凌道,“先说好,大将军是我的,等他回来,你们沈家可别给他介绍媳妇,不然翻脸啦”
李璃别的都好说话,可若是关系到樊之远,那就是典型的为了媳妇可以插兄弟两肋的见色忘义之徒。
就是这个媳妇太过生猛,还完全是李璃一头热,人压根不搭理他。
沈玉凌闻言切了一声“放心吧,祖父就是有这个意思,可我家里的姐姐妹妹们各个不乐意,逼急了甚至要抹脖子上吊啧啧,也就只有你了,这种修罗也敢喜欢,但愿你能心想事成吧,不过万一”
“嗯”
“万一你成功了,他要是对你动手,你记得使上轻功跑快一些。”
一个果子顺手被砸了回来,沈玉凌徒手接住。
周围顿时哈哈大笑,就连那些陪酒玩乐的姑娘们也抿着唇笑起来。
这气氛越发热烈,酒香混着女儿香,在丝竹靡声之中,酝酿出暧昧的欢愉。
不过突然,李璃身边的东来悄悄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递给了李璃。
后者打开,了一眼,接着嘴角挑起玩味的笑,拿起扇子,闲闲地摇呀摇,眼睛滴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沈玉凌跟他多年相交,一瞧见李璃那戏谑的笑容,就知道哪个地方又有好戏可以了,于是忍不住问道“发生了什么”
李璃转过头他,挑眉道“想知道”
“卖什么关子是谁家又出了什么糗事,让你手下的那什么记者给逮住了”
“这个嘛糗事没有,不过倒有件为难事。”
李璃略作苦恼地说,但那摇扇子的频率却是闲适自得的很。
“还有你犯难的时候”
沈玉凌自是不信,伸出手,“给我,有难事兄弟给你解决,不过有好戏,兄弟也得一块儿。”
李璃听此不禁低低笑起来“说的也是。”
然后把信递了过去。
沈玉凌在信的时候,听到李璃略作苦恼地道“这么大一件事儿,你说,万一咱们的礼部尚俞大人亲自找上我,那我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是登在小报上呢,还是不登”
信里就是一则消息,便是今早八卦记者到的从王珍腹部取出来一枚玉佩,样式已经画下来。
而李璃这么说,便已经断定这枚玉佩就是俞世洪的。
其实这个案子在民间和寒门读人之中影响较大,因为都是出自这个阶层,能够感同身受。
而在勋贵官家,却不过是一件谁家不成器的子孙胡作非为的小事罢了。
沈玉凌虽然不上俞世洪这种持强凌弱的恶性,丢了大家公子的脸面,其余的倒也没怎么在意。
将走狗丢出来当替罪羊结案,也是膏粱之家常常替惹是生非的子孙善后脱罪的常用手段。
只是礼部尚
别沈玉凌比李璃大不了几岁,在他爹禁军统领手底下讨了一份不大不小的校尉之职,可作为沈家第三代长孙,他对朝中的动向还是清楚的。
礼部尚可是彻底的左相派
而前些日子,左相跟武宁候就樊之远一事彻底撕破脸皮,互相正死盯着对方,企图找出把柄来。
“板上钉钉的证据”
沈玉凌瞧着那枚玉佩花纹,忽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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