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队,那个叫洛栖的学生醒了。”
陈川给苏俱来打了个电话,“小姑娘看上去没什么事,医生说给她检查完了就能问话,嗯,现在还在里头。”
陈川眼里都是血丝,下巴上堆满了刚长出来的胡茬,头乱蓬蓬地像一团杂草,他的身上都是烟味儿,一身制服也穿得皱皱巴巴,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苏队,你还在局里么?要不这个小姑娘我来问?”
“不用,我来了。”
电梯门打开,来的是个瘦高的男人,衬衫的扣子没有扣到头,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肌肉线条明显的胳膊,他的鼻梁很高,走进医院走廊,站在陈川面前的时候挡住了半边天光。
苏俱来盯着病房紧闭的房门,问,“她醒过来的时候有说过话么?”
陈川摇了摇头,“问了这么多人,什么都问不出来,所有人都说······”
苏俱来举起了手,微微摇头,陈川下意识闭了嘴,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
“有些人天赋异禀,即便隔着一道墙,也能听见外面的声音,问出结果前什么都不要说。”
陈川抿着嘴,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手势,完了有忍不住好奇,凑近了苏俱来耳边,悄悄说,“苏队,你觉得这个小姑娘会说些什么事情出来么?”
苏俱来没有回答他,吸吸鼻子,皱着眉头,微微退后几步,表情里透出了几分嫌弃,“少抽点烟,想和我一样英年早病么?”
陈川嘿嘿一笑,没有再靠近苏俱来。
病房的门打开,医生从里面出来,对着他们点了点头,陈川面色一喜,看向了苏俱来,苏俱来是他的队长,也是他的师傅,既然苏俱来在场,今天这场问话的主导者就是苏俱来。
苏俱来迈进这个病房的时候,思绪微微一飘,他想到了这两天他已经无数次跨过一模一样的门槛,跨进摆设大同小异的病房。
一个白苍苍的老太太说:“我不知道啊,我就记得我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眼前一黑,醒过来就躺这儿了,真莫名其妙。”
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说:“对了,警察叔叔,咱住这医院做这老些检查,医保报销么?”
一个穿着西服的人拍着床板,“别告诉我得自己付钱啊!”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中年女子说:“那我要投诉你们!”
一个戴着眼镜的衬衫男扶了扶眼镜,面露羞涩,“举报你们,或者去告你们的话,可以给我们赔偿么?”
所有人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生了什么,所有人都说他们昏迷了,一醒过来就到了医院,除了受寒感冒之外,所有人几乎都没什么伤。
他们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都联系了家里,只有一个女高中生问了句她同学的情况。
苏俱来还记得那个女高中生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洛栖······我们一起坐车的洛栖,她还好么?”
洛栖。
本次o公交车事故最后一个醒过来的人,也是他们最后一个问话对象,根据资料显示,这个孩子以前叫做何七,跟着改嫁的妈妈组建新家庭之后改名字叫洛栖,现就读于稠城高中一年级一班,据学校说洛栖成绩很好,是作为种子学生进入稠高的。
稠城高中之前生了体育馆坍塌事件,经过几天的挖掘之后,今天早上挖出了失踪的学生尸体,这事儿闹上了舆论热搜,整个教育局都绷紧了弦,彻查底下学校建筑的工程质量,事故生地的稠城高中当其冲,放假一周,等通过省局检查,确定学校建筑质量过关才能重新开学。
本次事故生在路末班公交车上,洛栖和她的同学祝至青两个人在图书馆看书学习,在图书馆下班之后搭车回家,图书馆门口有她们前后离开的监控。
她们两个都不是意外上车的,她们有搭乘这趟班车的理由。
从资料显示的信息来看,这个叫做洛栖的孩子就是个倒霉的普通高中生而已。
苏俱来和陈川坐在了洛栖的病床边,苏俱来给了个眼色,陈川点了点头,拿出了一个空白的本子,打开录音笔,放在洛栖能看见的地方,开始问话,“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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