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都懵了,怎么还搞连坐不成?
“这又是为什么?”
沈聿问。
怀安险些“哇”
的一声哭出来,又是委屈又是怨愤:“因为您的名字里也有个’聿’啊!”
沈聿:……
许听澜:……
许听澜连忙揽过儿子,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抚慰。
沈聿的脸色不太好看。
尊师重道是世间规则,他倒不会当着儿子数落先生的不是,但他心里对这位陆先生的印象实在大打折扣。
想当年他的老师也很严厉,但不会这样不通情理,把时间浪费在这种繁文缛节上。
陆先生人还年轻,怎么观念如此迂腐?
他瞧了眼儿子那只肿起来的小手,鼻翼都有些酸涩。
自己虽然整天嚷着要打断他的腿,却从不舍得下这样的手。
他自诩不是那种护犊子不让老师管教的父母,倘若是怀安调皮捣蛋,干扰先生讲课,或者不做功课,哪怕上课迟到,他都没有什么话说。
可是孩子分明进步喜人,头一次做出一句对仗工整的制诗,换来的竟是一顿打,这叫什么道理?
陆先生学问虽好,他却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被教成陈腐拘泥的小夫子。
于是心里打定主意,明日要找这位陆先生聊一聊,倘若还不奏效,便为儿子换一个老师。
理由么?
他家老太太信佛,要求男客左脚进门,某人某日用了右脚,犯了“忌讳”
。
……
次日,沈聿照旧早退。
阳光还算和煦,他坐在前院的石凳上看书,一直等到申时,陆先生下课出来,恰将他堵在门口。
“沈学士?”
陆廷煜有些意外。
沈聿语气温和:“陆先生若没有急事,我们闲聊几句?”
陆廷煜怔怔点头。
沈聿请他回书房去,让陆淮出去暂候,李环进来上了茶,随手关上了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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