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哥的。”
沈聿忽然想起他从秋千上摔下来的事故,附和道。
怀安想发脾气又不敢,一整天表现的失魂落魄、双目无神,营造出一种被爹娘大哥伤透了心的空洞感,意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可惜压根没人注意。
睡前,郝妈妈端着一碗热牛乳给他喝,都被他无情拒绝,然后偷偷瞥向老爹。
后者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手里的书“哗”
的翻过一页。
“爹。”
怀安终于绷不住了,凑到沈聿身边去。
“嗯?”
沈聿依旧若无其事。
“我想骑马。”
他说。
沈聿将手里的书搁在腿上,耐心劝道:“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可以马上去做的。
你乖乖吃饭,长高一点,爹一定教你骑马。”
怀安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好怏怏不乐的答应下来。
……
赵盼再来找他玩儿时,见好兄弟闷闷不乐,一问才知道,原来下棋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的心早已像脱缰野马,驰骋在郊外的山野林间了。
身为最好的朋友,赵盼怎能不满足他的愿望。
两人来到县衙,赵盼神秘兮兮的,从后院马厩里牵出一头……驴来。
小毛驴通体灰色,背上一撮黑亮亮的毛,四只蹄掌钉得锃亮,滴溜溜的一双黑眼睛倍有精神。
“吓!”
怀安道:“你把驴牵出来,爹娘同意吗?”
“我爹不管这些的,只要贺老伯跟着就行。”
赵盼道。
怀安这才注意到赵盼身后跟着的老仆。
“它很漂亮,可是它……”
毕竟是头驴啊。
怀安虽然也很喜欢小驴,可他想骑的是马呀。
“我知道它是驴,县衙没养马,驿馆有呀!
这驴能驼我们去官驿街。”
赵盼悄悄对怀安说:“贺老伯的一个侄子在驿馆当伙夫,与喂马的仆役也相熟,拉匹马出来溜一圈还不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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