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朝风俗里,待字闺中的女子如果有长辈,或者是已婚的夫人陪着,也是能出门游玩的,于男女大防上却是比润璃前世所知的古时要略微松懈些,所以容氏主动提出陪同出门游玩,令润璃心中一喜,总算不用去劳烦高太太了!
在梅园用过午饭,润璃和容氏告别,带着丫鬟回了竹园。
“姑娘,阮妈妈一手好功夫!”
葱翠眼中全是崇拜的光芒:“等我把这点穴的功夫学会了我再教给你们,出门在外有一技防身也是好的不是?”
润璃忍着笑点点头:“那你好好儿用心学着,以后我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葱翠看着润璃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就有点生气,嘟着嘴说:“姑娘,阮妈妈说我是可造之材呢!
兴许是在含芳小筑里每天都帮你收拾那个药圃,我的臂力练了出来,阮妈妈说假以时日我就能出师了!”
“哦?这倒是一件好事儿!”
润璃也来了兴趣:“容易学?那到时候我们都得跟你学学才是!”
“姑娘,你难道忘记了那日在西郊遇到的那伙黑衣人?”
绒黄在一旁也说话了:“奴婢也觉得若是能学会就该好好学学,以后万一遇到什么事情咱们也许能自保。”
葱翠得到了鼓舞,兴奋得跳了起来:“姑娘,你放心,我会好好跟着阮妈妈学的!”
用过晚膳后一个时辰,松园那边派了碧云过来说高瑞有点不适,请润璃过去看看,润璃没做它想,带着丫鬟们就出了门。
那住在第一进屋子里的徐灵枝从碧云进了竹园就得了信儿,赶紧掀着门帘往外面看,不多久见那妖媚的碧云扭着身子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润璃等一行人。
徐灵枝攀着门帘的手没有半分力气,双脚如踩在一堆棉花上面似的,软绵绵的塔不到底,心里还堵着团东西一般,好半天喘不过气来。
“姑娘,姑娘!”
银杏银铃看着徐灵枝那模样,一头的汗涔涔,也慌了手脚,一叠声的唤着她。
春妈妈听到银杏银铃喊得着急,赶紧走了出来,一看徐灵枝这模样,也唬了一跳:“赶紧把姑娘扶到床上去,拿嗅盐给姑娘闻闻,再拿那藿香水给擦擦额角!”
银杏银铃好一阵手忙脚乱,嗅盐藿香水一通乱用,徐灵枝总算是动了动手脚,回过神来。
“姑娘!”
春妈妈含泪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徐灵枝,心里痛惜不已:“姑娘,你怎么着也不能这么苦着自己!”
“表哥叫碧云来喊苏姑娘了!”
徐灵枝喃喃自语着:“表哥不会再和我谈诗论词,不会想再见到我了!”
“姑娘,是你多想了!”
春妈妈帮徐灵枝擦去额角上不住冒出来的冷汗,一边安慰她:“表少爷只是身体不好,喊苏姑娘去瞧病的,姑娘何必在这里胡思乱想苦了自己?那表少爷的心里还能有别人吗?”
“妈妈,你就别安慰我了。”
徐灵枝惨淡着一张脸:“那苏姑娘,心灵手巧,不仅有一手好医术,还能做出让人称羡的诗词,灵枝是万万及不上的!
表哥是公子多情,喜欢她也在情理之中。”
“那你不如直接和那苏姑娘挑明,看她可否愿意和你姐妹相称共事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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